来后,南院大王耶律屋质便一直待在书房中,除了送饭菜外,不许任何人打扰。
但耶律察现在却不得不去打扰他。
“大王?”耶律察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耶律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耶律屋质坐在书桌前,埋首在桌上,右手握着笔,在书桌上的地图上划个不停。
“大王?大王!”
“嗯?”耶律屋质终于回过神,抬头一看,斥责道:“不是和你说过,无事莫要打扰本王吗?”
“大王,陛下来了!正在大堂。”
“……是吗,我知道了。”
耶律屋质轻轻叹了口气,将地图卷起,塞入袖中,向大堂而去。
大堂中,一名面容清秀,眉毛细长的四十多岁男子负手等待着,他便是辽国第三位皇帝耶律阮。
“陛下。”耶律屋质躬身行了一礼。
“免礼吧,南院大王,南方的战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是的。”
“当年先皇南下中原,一开始也是所向披靡,最终却还是没有被汉人接受,在返回辽国的路上病死。如今我军尽取江北之地,却还是败给了汉人,朕觉得,我们也许该放弃中原之地了。”
“陛下的意思,是打算撤军吗?”耶律屋质问。
耶律阮望着自己的手掌,轻声道:“南方之战,折损二十余万兵力,这让朕的几个兄弟有些不安分起来,朕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陛下,中原之地人口甚广,怎能轻易舍弃,只要我们能守住那些土地,也许能与吴国分界而治。”一名脸上有刀疤的辽国将领大声道,他是辽国禁军统领耶律彪。
“如果又败了呢?”耶律阮语气虽然不重,却透着一股威严。
“吴国只是水战强,陆战肯定不是我们对手!”耶律彪大声道。
“就算我们陆战强于吴国,但他们有人数优势,而且中原之地的百姓必不会支持我们,你是希望这剩下的十几万勇士,也都消耗在南方吗?”
耶律彪哑口无言,他不过一武将,哪会考虑那么多。
“那陛下的意思是全军撤回辽国?”耶律屋质问。
耶律阮目光望向耶律屋质:“此次朕过来,就是想就此事,与南院大王商议。”
“不知上京形势如何?”耶律屋质又问。
“西平王耶律夏最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