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应白夜体内的寒气,以一种狂暴的方式直接宣泄出来用以战斗,而喷涌而出的寒气强度其实是根据应白夜现在的灵力境界和肉身强度所决定的。
可是,最关键的地方来了。
能够宣泄出来的,自然不是最低的温度。
在应白夜体内流转的寒气,真实的温度要比爆发出来的温度低了不知道多少倍,也就是说,其实应白夜对寒流的抗性,早已经到达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
至少就现在划过他身体的寒流,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
他前进的速度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一直向前,可是越向前,那种不安感就越发明显。
寒流的温度持续走低,但还没有到达应白夜不能接受的范围。
周围的空间一片昏暗,他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感觉,笔直朝着前面缓缓前进。
好长的距离,明明只是薄薄的一层,可这样的距离却仿佛走了很久很久,这条路真的会有尽头吗?
应白夜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不对,这不是他的想法,这是这个屏障在不断告诉自己的话语。
前面没有尽头,你走错了路。
它不断地这样说道。
可是他从来不会走错路。
但是它在说自己走错了路。
不对,他怎么可能走错,他不会错的。
不不,你就是走错了,从始至终,从一开始你就走错了。
不对,我觉得不对,很不对。
那么,到底是谁对了,谁又错了呢?
应白夜摇着头,却始终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可是就算是再怎么走,前面也总是黑漆漆的一片,怎么也看不到尽头。
可是,他没错,他绝对没错。
他可以很坚定的说,他绝对没走错。
笔直的向前,就是终点,怎么可能有错。
“你在质疑我?”
应白夜淡淡的声音在这片黑暗的区域中响起,让那在脑海中一直回荡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你敢质疑我?”
同样的语调,不同的字眼,语气越发坚定。
“你能质疑我?”
声调不变,语气却戏谑了起来,仿佛在嘲讽着对方的自不量力。
他一步一步朝着前面走去,那诡异的声音却已经消失得不见踪影,就好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