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盘剥百姓、怂恿官吏多收百姓们的税赋,士武当然既为了大兄长士燮,也为自己捞到了不少余财。
官吏们大多脑满肠肥,百姓们多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士武的身体不好?这只能增加了南海郡官场的黑暗,增加了盗匪、无聊的猖狂恶行,增加了老百姓生活、生计的负担。
甚至更因此,使得原本只想好好过日子的良民,也或多或少地参与了不法。
现在听到士颂轰轰烈烈地开展各项清剿工作,再有那些自己将会被士颂代替的传闻,士武羞愧之余,更觉得官场将会大乱。
心里慨叹这个侄子不懂得官场潜规则,士武也知道他难以驯服,又还是兄长颇为喜爱的小儿子。
苦思之后,他只得想着找他来单独聊聊,试图通过劝说,让他做事安稳些。
为了教导方便,士武把侄子士颂召来之后,让他跽坐在自己的对面,挥手令侍从们退下了。
“盛德,”士武刚一开口,就咳嗽了几声。
士颂对于此次前来的目的,早已经了然于胸。
近来做得许多事,即便是受到赞扬颇多,他还是被老师袁徽不停地暗中训诫:不要如此大刀阔斧,应该慢慢来。
士颂尊敬袁徽,但肯定不能为此延误自己的大计。
对老师施礼道谢教导,士颂还是该做什么,仍然会把自己的意志,尽快地令南海郡士庶百姓明白。
现在看到叔叔士武的脸色严肃,更还气息不畅,士颂待他气息刚刚平稳,就抢先开口说道:“叔叔,番禺城内多有积案,某近日处理的时候,觉得您的身体真是耽误了公务。”
士武本来气息刚喘匀,还没开口训导侄子,却听到他率先指责自己的这话,再又咳嗽不止。
“您应该是太过劳累,所以才有这样的结果。我认为,这里溽热难当,您尽快返回广信休养才是。”士颂恭敬地说道。
他的语气温和,却暗含着揶揄。
这话听在耳中,士武心中更觉不悦:原来尚好,怎么现在这小子如此无礼?莫非,真是我兄长令他来接替我的?否则,他焉敢直接建言我回去广信?!
暗叹自己的身体不济,过去做事多有糊涂,士武更慨伤权利的威势之下,并没有什么亲情的存在。
“盛德,我只是想劝说你行事暂缓,”士武咳嗽得胀红了脸,断断续续地说道。
“您或许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