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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要爬起来都已不能,邢道荣只觉得两腿发软。他的脖颈上。更还搭上了李嗣业那柄流淌着鲜血的长刀。
……
听罢许靖的复述,士颂即便提前知道李嗣业勇猛,更还是从系统中调出来的神将,现在也是要为他喝彩不断。
“好个神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
许靖现在回忆起来,仍为当时的惨状心有余悸。
摸了摸额上的冷汗,他慨叹一声:“如果必要以战止战,还真不如即如李嗣业这般,强弱立现。”
士颂表示赞同后,再对他说道:“天下不安,敌人四伏。或者以刀兵来见,或者以诡谋暗算。情形不同,我等须以不同应对。”
许靖称是后,再小声说道:“我等擒住了邢道荣,再押解俘虏的荆州兵返回时,正遇到你兄长士廞,带着数百名兵士赶来。”
士颂没有作声,听他继续说下去。
许靖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很明显,士廞是受到太守之命,想要来抢你的位子,来接管南海郡的。”
微笑着看他,士颂淡然地问道:“那么,我兄长怎么没来呢?”
许靖嘴角一咧,不禁笑着说道:“将军此言,是在取笑吗?现状摆在那里,士廞怎么还敢前进一步?”
当然,士廞再有野心,但亲眼见到血肉碎裂于山谷,千余来犯之敌,连带凶猛的敌将被擒,怎么还敢来夺权?
许靖和士廞做了交流,但见他还有犹豫之色,就坦然地对他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心不足想贪功,天命岂可违背?”
士廞默然良久,再看到神情漠然的许靖、袁忠,以及面貌冷淡、暗含凶恶之意的李嗣业,只得拱手与许靖等人道别后,带领着士兵退回广信。
士颂听到这里,略微感叹:“我父亲与叔叔,以及几位兄长,既不想安命居于交州刺史部,又没有争雄天下的决心与本领。如此这般,其实是最可悲的。”
许靖点头称是:“如盛德将军这般,士氏一族也能安心享福了。”
“先生所言不差。”士颂附和着说道,“我族人并无胸怀大志者,但他们都会和普通的官吏、百姓一样,得到正常的生活与寿命。”
许靖拱手称赞道:“全赖将军之福。”
随后,他皱眉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道:“将军,以某来看,邢道荣似乎,”
摆摆手,士颂微笑着回道:“先生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