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颂淡然地笑笑:“某自有良策,更为求得贤士,不避凶险!”
司马徽看了看他,不禁连连摇头:“明公切莫如此。刘表看似能够宽仁地对待名士,但你们双方毕竟已经有了交恶。你去到那边,岂不是羊入虎口,正好为他所害嘛!”
士颂凑近他,低声说道:“某就伪装成前去许昌进贡的驿兵,这不就能够见到庞士元与诸葛孔明了吗?”
“这,”司马徽看着表情顽皮的他,不禁瞪大了眼睛。
“某再与司马先生饮一杯!”士颂笑着端起酒杯。
司马徽再连连劝说,但士颂却主意已定,只要尽快前去。
“先不说那边危险,即便明公真的要去,南海郡这边事务繁多,又怎能离得开您呢?”司马徽连劝说带疑惑地发问。
士颂自信地挺直身子:“事情永远会处理不完。只要事先把计划与规矩定好,再任命合适的官吏,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如果都要主责的人一个人做事,也未必能够保证做得好,不出一点差错。”
司马徽连连称赞道:“明公果然既有雄才大略,又有快刀斩乱麻的能力。”
士颂遥想着说道:“我听说庞士元先生,对待日常工作看起来很疏忽,但真要处置起来却很轻松麻利;而孔明先生,却是兢兢业业地对待经手的每一件事。”
司马徽称赞着说道:“大将作战之前,都说要知己知彼。某通过与明公交谈访求贤士这件事,就已经能够看得出来,您做事既是恢弘大气,实则早就有了心中的良谋。”
“先生过誉了。”士颂恭敬地举杯致意。
这边两人畅谈许久,袁徽与薛综也已准备完毕。
他们回来通报后,士颂默默地点点头,命令他们即刻出发,前往西面的苍梧郡广信城。
袁徽略作沉思,请士颂单独到一边说话。
“明公,某有直言相告,请勿怪。”他低声说道。
士颂见他神色庄重,连忙拱手:“先生有话尽管说。”
袁徽再凑进一步,低声说道:“明公既已迎来吕布之女、孙策之妹,就应该尽快完成婚事。这样,才好上奉宗庙、下传血胤。”
士颂赶紧回复道:“先生忠告,颂已知晓。某虽急切如此,但并不急于当下,再过几年不迟。”
袁徽还要再劝,被士颂微笑摆手制止。
见他心亦如此,袁徽不再多说,与薛综一起带队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