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与我同来僻远之地,共图大事。”
士燮沉默着听着,不再发表其它见解。
士颂暗呼口气,再次拜礼道:“颂请父亲恩准,允许我为百姓们的福祉奋斗。”
士燮搀扶起他,感伤地说道:“我本想和亲人们安享快乐生活,但你却不必凶险,说来只有令人钦佩。可是,你是我的儿子,我不忍心看到你多去冒风险。”
说罢,他再次滚落热泪。
“父亲,您尽管放心。”士颂连忙施礼说道,“我一定要做得大事,也会照顾好自己。”
士燮叹口气,握着她的手说道:“你既然决心如此,我只有放手让你去做。”
“多谢父亲恩准!”士颂施礼拜谢。
“拜见父亲。”吕莹儿、孙尚香见时机合适,一起拜伏在侧。
士燮本已经得到女眷们的通报,知道这两个女孩子是幼子士颂的新妇。
此时心情略为舒畅,他再见到两个儿媳恭顺地拜礼,脸上已是笑容现出。
袁徽等人见现在已成了一家和乐的状况,就以眼神示意士颂。
“诸位先各去按照已定的计划操忙,我与父亲、亲族人等略作叙谈。”士颂直接吩咐道。
士燮忍了忍,没有再说话,默认了已成的事实:“某欲专心治学,即日起卸掉交州刺史部苍梧郡太守之职,转为士颂接任。我本已写好奏章,命人发去许昌了。”
士燮虽然实际控制着交州,但并没有获得朝廷认可的刺史或者州牧的职位。所以,他只能以“太守”的职衔卸任。
士颂听他这样说,立刻再次拜礼,随即就自任交州州牧的职务。
事情已然落定,袁徽、顾雍、司马徽等人退出,但薛综坚持侍立在士颂的近畔。
对此,士颂只得解释和他已是担儿挑的关系。
士燮当然知道这是借口,薛综那是保护士颂、震慑士氏族人中可能的不满,也就不再计较。
区隔了男女隔间,家宴在后宅进行。
人口众多的士氏族人,的确对士颂的所为不理解,也有心存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