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摸清新皇对我等的态度。
只是我等也不能坐以待毙,还清公公立即遣人联系田尔耕、许显纯等人,只要我等牢牢掌握锦衣卫,就算我等被新皇所恶,好歹也有个一搏之力。”
魏忠贤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信王府潜邸宦官就有我的人,新皇的心思我肯定会试探出来的。”
“那就好。”崔呈秀接着又提醒道:“不过公公尚要切记,掌握锦衣卫只能暗中运作,一旦被新皇知晓,我等即使有锦衣卫在手,也难以抗拒京营大兵的。”
魏忠贤不耐烦道:“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哪还要你来提醒?行了,现在你们赶紧离开此地,我等如今全都站在风口浪尖上,以后就不要再直接联系了,有什么消息,就派心腹死士传达。”
崔呈秀、田吉闻言拱拱手,拜了拜魏忠贤,就偷偷潜行离开。
看着崔呈秀、田吉离开的背影,魏忠贤随即招来一个亲信太监,在他耳边低语交代了几句,亲信太监把话复述一遍后,快步离开了宫门。
只是魏忠贤万万没想到,亲信太监离开宫门没多久,就在路过的一条偏僻小巷被人打了闷棍,然后被麻袋套住扛走,直到数天之后,其尸体才被河道清理工从护城河中捞出。
……
八月二十二日午时,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欲入宫拜见魏忠贤,却被封锁宫禁的京营官兵拦住去路。
田尔耕立即感到大事不妙,回到北镇抚司后当即遣人召集东厂、锦衣卫中的五彪十孩儿四十孙等阉党核心商议大事。
然而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前来应召的党羽仅有大猫小猫三两只,而且他们一见大多数人都没来,便草草找了个理由告辞离开。
一时间,田尔耕万念俱灰,唯有大厦将倾末日降临的危机感在生根发芽,令他惶惶不可终日。
……
时间波澜不惊地又过了两日,八月二十四日,朱由检终于结束了三天犹如折磨般的披麻戴孝,出现在承天门广场,准备接受文武百官的叩拜,御极登基。
是日,天还未大亮,司设监陈御座于奉天门,钦天监设定时鼓,尚宝司设宝案,教坊司设中和韶乐……
这是登基仪式前期的准备工作,所谓司设监,乃明朝掌管皇宫事务的十二监之一,相当于今天的后勤部门;
钦天监自然就是观察天象,向皇帝汇报所谓的天意。
尚宝、教坊两个部门一个负责设备的安置,一个负责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