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指天发誓道:“小人愿意为大人效力,为陛下效力!”
然而就在这时,就听见审讯室的门“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了,方如海勃然大怒,怒斥道:“刑狱官,我不是说别让任何人打搅我吗?”
“哟呵,方千户好大的官威啊,咱家好害怕哦!”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进来,来人却是东厂的掌刑千户吴应元。
方如海怔怔地看着吴应元,自从魏忠贤的阉党集团垮台之后,东厂和锦衣卫井水不犯河水,双方之间甚少瓜葛,不知吴应元突然来到锦衣卫,到底所为何事。
虽然同为千户官,但厂卫厂卫,厂在卫前,说明东厂锦衣卫同级官员中,还是东厂官高过锦衣卫一头,方如海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吴千户到了,真是稀客。”
吴应元冷笑道:“咱家不跟你客套,开门见山说吧,这个犯人,咱家要了!”
方如海闻言眉头紧紧蹙了起来,东厂居然在这个时候来锦衣卫抢人,是为了抢功,还是为了保护赵乔伟,杀苗刚灭口?
抢功还好说,毕竟厂卫都是为陛下效命,可若是为了保赵乔伟,那自己可就麻烦大了。
方如海知道,赵乔伟是东林党骨干,以东林党人官官相护的尿性,是绝对不会对赵乔伟见死不救的。
苗刚见状,心中也是咯噔了一下,如果方如海把自己交给东厂,不但即将到手的锦衣卫总旗泡汤,连自己的小命也要鸡飞蛋打了啊!
看看方如海始终不吭声,吴应元明显不耐烦了,阴沉着脸说道:“怎么,方千户你不愿意?”
方如海对吴应元行了一礼,不卑不亢的道:“吴千户,苗刚是锦衣卫抓获的重犯,这等犯人自有我锦衣卫来审查,东厂事务繁忙,诸位大人也都日理万机,就没必要劳驾诸位大人了。”
吴应元闻言一窒,似是没有想到方如海胆敢拒绝他的要求,不过他很快又冷笑道:“方千户,咱家是给你面子才问你一声,若是你识趣,就该主动将苗刚交给咱家。可偏偏你冥顽不灵,不仅袒护重犯苗刚,反而出言讥讽东厂的诸位大人,你是不想活了吗?”
方如海笑道:“吴千户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某只是说东厂诸位大人日理万机,不好劳烦大人们,何时出言讽刺东厂的诸位大人了?”
吴应元冷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说罢,吴应元趾高气扬地将一张腰牌亮给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