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们。”
胡九德闻言气的脸色都青了,阴测测的道:“许显纯,你要知道,虽然人人都说锦衣卫诏狱犹如森罗地狱,恐怖之至。
可我大理寺天牢可怕程度未必在诏狱之下,你要好自为之,否则天牢的同行们可要好好招待你了,勿怪本官言之不预也!”
许显纯嗤之以鼻,笑道:“那在下倒要看看,天牢的同行们到底有什么像样的手段?”
“你……”胡九德气急而笑道:“好,好极了,既然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在天牢受了什么苦楚,也是自己个儿找的!”
“哈哈!”许显纯毫无惧色,大笑道:“那本官就拭目以待了!”
“干什么干什么?怎么吵吵嚷嚷的,都不用干活了吗?”
就在锦衣卫和大理寺激烈对峙的时候,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终于赶来了。
锦衣卫千户方如海道:“回禀大人,大理寺的人要抓走许大人,兄弟们不答应。”
锦衣卫的人纷纷鼓噪道:“对!兄弟们绝不答应!”
胡九德则阴阳怪气的道:“骆大人,许显纯当街杀人,这可是有目共睹铁一般的事实,您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不会徇私吧?”
听到胡九德夹枪带棒的威胁之语,看着手下群情激奋的场面,骆养性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妈蛋!瞧你能的,老老实实待在衙门里不出面就得了,你趟什么浑水啊?
得!如今可好,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坐蜡了吧。
说实话,骆养性对于许显纯这个锋芒毕露,在陛下面前比自己还要得宠的下属,早就看不顺眼了。
如果东林党当真能把许显纯给收拾了,这对骆养性来说不啻于去掉一大威胁,他该心里偷着乐才是。
不过现在锦衣卫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在看着骆养性,他不得不站出来为许显纯说话,倘若他胳膊肘往外拐不帮自己人,那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咳咳……”
骆养性咳嗽了两声,高声道:“诸位兄弟还请稍安勿躁,本官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会一直跟进此案的。
关于此案,本官就说一句:咱们锦衣卫不惹事其他衙门就该念阿尼陀佛了,难道还有谁敢骑到咱们锦衣卫头上不成?”
“好!”
“说得好!”
“骆大人这话敞亮!”
“谁敢欺负咱们锦衣卫的人,我们誓不与他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