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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子惊惶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可知此地乃安乡伯府邸,你们不要命……”
王承恩看也不看,只道一声:“拿下!”
张府大多数人本已随着夜色降临已经歇息了,可随着东厂番子杀入府邸,顿时到处都是一片鸡飞狗跳。
张府上下平日里仗着安乡伯这块牌子本已作威作福惯了,许多下人见厂卫杀来竟然还敢奋起反抗,结果全被乱刀砍死。
在血淋淋的死亡恫吓之下,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张府上下数十口人均被抓了起来。
只是众人皆是一脸懵逼的神色,唯有一脸病色的安乡伯张功灿知道谋反事发了。
院子里,张功灿的妻妾一片哭哭啼啼,张功灿原配夫人哭问道:“老爷,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安乡伯府可是与国同休的超品勋贵,他们到底是谁?竟敢来安乡伯府抓人。”
张功灿被妻妾妇孺的哭哭啼啼搅得心烦意乱,喝道:“统统给我闭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你们不要怪阿奎,既然你们享受了安乡伯一生的荣华富贵,而今大难临头,也该有难同当才是。”
张大奎妻子大惊失色,问道:“大老爷,阿奎犯了何事?”
“哈哈哈哈!”张功灿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他道:“阿奎在老夫授意之下举兵造反,可如今东厂番子闯门抓捕我等,想必是举事失败了……”
“什么?”
一众妇孺闻此惊天噩耗,竟有不少人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