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营生还是杜学究帮他求来的,干不好就丢了老师的人。
一天的活忙完,宋伯玉和店里的伙计挤在一起吃着大锅饭,至于账房主办、帮办和伙计长等人,有更好的吃食。
下饭菜每个人是固定的,就一碗炖烂白菜,浇上肉汤汁,撒上几根肉丝,但是米饭管够。
在这一刻,宋伯玉眼睛都红了,他练武本就需要消耗大量食物,光吃自家饭是真的吃不起,有不限量的米饭,那得狠狠吃。
他习武后的效果显示出来,大家伙发现这半大小子看着精瘦,却力气不小,还很灵活,吃饭又快又多。
同样的时间,别人刚吃了一碗米,宋伯玉已经吃了整整三大碗,简直是饭桶转世。
最后他整整吃了五碗米饭,肚子撑的滚圆,才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离去。
等他离去,伙计们议论纷纷。
“他是不是饿了好几天啊?”
“谁知道啊,虽然说半大小子最能吃,但这也太多了。”
“你们可能不清楚,他家遭了大难,也是个可怜人……”
回到家后,宋伯玉发现秀娘正在打扫院子,问了详情后,他立刻上前搭把手,两人一起干。
他力气大,又灵活,不但吃的多,干力气活也是个好手,两人一刻钟的功夫就把整个四合院打扫了一遍。
这一幕又被杜学究看到,不由暗自点头,并私下对夫人说:“我这弟子,做事有骨气有章法,日后定有所成就,未来考个。我准备将《小景律注》和《吏箴注》各誊抄一本赠他,让他闲暇温习备考。”
杜夫人动了心思,商量道:“夫君对子如此宽厚上心,我真是头次见。如果真的看好他,不如择咱家一妮子嫁之?”
杜学究笑道:“这事儿,我觉得不能成。咱家那俩闺女,天天想着才子佳人,喜欢油头粉面的小郎君,八成看不上人家,强扭的瓜不甜,说不定还生了嫌隙,反而不美。”
杜夫人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随将此心思按下。
一个半月转瞬即逝,时间到了九月中旬,虽已立秋,但秋老虎凶猛,又是正午,热的人直冒汗。
周秀娘摸了摸仅剩的四十文钱,苦着脸看看空荡荡的米缸,再看着正在练动桩功的宋伯玉,紧张的双手合十:
“哥哥是练武奇才,希望这次能顺利小成,达到那啥刚柔境界大圆满。”
她很期望宋伯玉童子功小成,一是生命能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