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
腹中咕咕咕叫着,虽然一大早吃了很多,但到了傍晚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头也有些晕眩,从早到晚,不知练了七个时辰还是八个时辰,现在夕阳西下,宋伯玉真的是疲惫不堪。
“行百里者,半于九十,要坚持,坚持,坚持下去!”
他又吞了几口津液,然后缓缓调整姿势,引导丝丝精气汇聚,强行淬炼头颈部。
几个观察的同窗发出惊呼,那练过武的同窗惊声:“他,他,他头上冒热气了,脸红的跟烤熟的大虾一样,没听过这种情况啊,是不是练岔了?”
“武扬,那该怎么办?”有人低声问道。
“你们等等,我找我表哥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他就住在长宁街,是个好手!”
武扬说完,一溜烟跑了,大概一刻钟,拽着一位高大壮汉跑了进来。
“这是我表哥巴昂,曾在荀家武馆学艺,距离刚柔境界圆满只差一丝,在会友镖行做镖师。”
那状汉对众人抱拳,又单独向杜学究行礼,慢慢观察宋伯玉的状况,不断的摇头。
杜学究有些忍不住了,忙问道:“这位好汉,你摇头何意?”
巴昂声音粗壮雄浑:“先生,我有些摸不透他,姿势异常古怪,从来没见过这种练法,都冒烟了,要不给我说说他的情况?”
杜学究让周秀娘过来,把宋伯玉的大致情况告诉巴昂。
一盏茶之后,巴昂大致听完,脸色大变道:
“胡闹!简直疯了!
才一个半月就想冲击刚柔圆满?一天只吃两顿,早上白馍馍咸菜,晚上猪油白菜大米饭?
我一天三顿肉蛋米菜管够,今年还戒了酒,到现在师傅都说我蕴养生命精气还差些火候。
这孩子确实是奇才,但生命精气绝对不足突破,这样下去可能会死!”
此话一出,再对看看宋伯玉不断冒热气的脑袋,众人心中忐忑,一位同窗说道:“不会……不会是脑袋烤熟了吧?”
“瞎说八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另一同窗怒道。
杜学究不敢大意,作揖问道:“敢问壮士,以你的经验该怎么办?”
巴昂一跺脚,沉声道:“我曾学过如何助练功岔气者脱离歧路的办法,只是手法不熟,而且不知是否对症,如果你们愿意一试……”
杜学究沉吟着,左右踱步,正要说话时,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