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天他被秀娘仔细看护调理,只得老老实实在家休养,连内炼的静桩功都停了,白天静心读书,准备考试。
只有夜间梦中,才会再行厮杀,蕴养那一丝杀道真意。
第八日一早,秀娘和婴宁二人仔细检查了宋伯玉的背部,新肉已经长好,新生的皮肤略微有些发白,其他的没有任何问题。
秀娘琼鼻微动,喜笑颜开:“哥哥,舒敏姐姐的三滴药液太厉害了!从外面几乎看不出问题,你自己感觉怎么样?”
宋伯玉活动着身体筋膜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除了七天不活动感觉身体已经生锈,其他一切都很好!我现在要大吃一顿,然后好好修行一番静桩功。”
秀娘和婴宁两个姑娘闻言很开心,婴宁小手拍着巴掌道:“我,我我我去生火!”
秀娘则直接取出一贯铜钱,塞进褡裢,风风火火的往外跑:“我这就去菜市场,切两条猪后腿和整猪头,再去药铺子买些大补药草,给你来个炖猪药膳!”
宋伯玉忙笑着跟上去:“我和你一起去,有些药材你不一定分辨的出来。”
三人忙碌了快一个半时辰,终于将香飘四溢的一大锅猪肉炖好,直接在院子里架锅吃着。
虽然比不上翠玉楼的武道宴,但宋伯玉觉得这样吃的更香,他一边吃一边运转着静桩功,丝丝生命精气涌动,那团游弋的精气,缓缓凝实,似又要分裂出一团精气。
这是水磨功夫,虽然宋伯玉有内视全视野辅助,有梦境推演修正,也无法一蹴而就。
他心中自然冒出想法:“估计到这个月月底,又能分出一团精气,温养一个脏腑器官。”
“咚咚咚!”
就在三人开心享受美食时,院子大门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秀娘连忙眼下口中炖的稀烂的猪皮,在抹布上擦擦手,站起身走到门前:“谁啊?”
门外传来陌生而苍老的声音:“老朽乃是左边隔壁刚搬来的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特来叨扰一番。”
秀娘缓缓见面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位中等身材,颇为瘦削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旧的干净的青色麻布长衫,鹤发鸡皮,神态慈祥。
秀娘向老人侧身福了一礼:“老人家,您请进,不知如何称呼?”
老者手中提着一篮子鲜柿子和青苹果,对秀娘和蔼的说道:“我叫武晏,祖籍临邑县下关乡,是个演木偶戏糊饭吃的耍戏人。”
他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