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拉着宋伯玉和婴宁道:“咱们也去放荷灯,让爹娘保佑我们平平安安!”
这荷灯乃是附近商贩所卖,薄白蜡木制成的小船,其上有一根红烛和些许纸钱,一个荷灯就要三十文铜钱。
如果不是宋伯玉最近发了财,手中攥着一百多两银子,他们三人还真不一定舍得。
三人蹲在河边,将荷灯轻轻放入水中,看着三盏荷灯随着水波流动,秀娘和婴宁都非常虔诚的双手握紧,默默祈祷。
宋伯玉目送三盏荷灯汇入上百荷灯之中,心中淡然又有丝丝悲伤,若是父母没死,那该多好。
他低头看着妹妹们,又觉自己不能这样情绪低沉,转而灿烂一笑,拉起秀娘和婴宁两人,继续在正教街逛着。
正教街吃的喝的玩得应有尽有,还有些不让小孩子进的勾栏瓦舍,可谓是觞乡府城真正的热闹所在。
三人直到人烟稀疏,花灯烛火渐灭,直到亥时人定才准备回去。
说来也巧,三人正好又遇到武晏老人,正好结伴而归。
当晚,宋伯玉继续在历史梦境中以弱凌强,花样尝试不同战斗之法,疯狂作死,蕴养杀道真意。
次日清晨,宋伯玉家的大门被敲响,正在院子中演武的宋伯玉停了下来,将门打开。
来人乃是他的同窗,身材高大的武扬。
武扬简单作揖后直接说道:
“伯玉,早饭可吃了?先生让你去他家一趟,有要事相告!”
宋伯玉闻言立马往回跑:“我换件长衫,这就过去。”
一刻钟后,杜学究的书房内,宋伯玉和杜学究二人刚刚见完礼。
杜学究眉头微皱取出一薄册道:“伯玉,这是考举的联名互保册,被附郭衙门打回了,礼曹经承说我们不能给你互保,因为你的户籍、祖籍均不在府城。”
宋伯玉作揖道:“先生,若我能买房落户,可还来得及参加今冬的考试?”
杜学究摇摇头:“我都问清楚了,新落户者,也不许参考。你如果想考吏,必须回原籍,且为主户,方能参加考试。”
宋伯玉不解的问道:“这是何意,既是为国抡才,干嘛要这样分?”
杜学究走了几步将门关上,低声道:“因为此中有门道,吏科需要考三次,分别是县试、府试和省试。
府试限定五百人参考,各县名额不均。府城乃是觞乡府之首,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