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让附郭县令陶迁来!”
在王思谦看来,如何处理这件事乃是小事,宋伯玉与京城大人物之女有一些善缘,自己不若顺水推舟也结个善缘。
至于花乐山,打一顿杀威棒,让承议郎花文敏严加管教就是,其他斗败的武者,既然没甚关系,那就愿赌服输,顺便还能抄没些家财,填补亏空。
王思谦认为,关键不在这案子上,关键在于,为什么这案子到了自己这边!
这是下属向上司推诿,是非常严重的问题,绝对不能纵容,必须要杀鸡儆猴。
附郭县刑吏面色骤变,冷汗岑岑,当场跪下用力磕头,额头一片血红:“府君大人,下吏冤枉啊!”
附郭县捕头悄然和他拉开了距离,同时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这捕头上面有刑吏顶着。
王思谦眉头微皱:你若冤枉,不显得本府君昏聩?
他神情冷漠的对左右道:“咆哮公堂,该当何罪?”
立刻有一名官佐起身作揖:“回禀府君大人,咆哮公堂,按例当杖责三十,拘役半年。”
“那就循例而为吧。”
府君摆摆手,不再多言。
立刻有两名差役抓住刑吏,按在大院,当庭用杀威棒用力揍了下去。
宋伯玉冷眼旁观一切,心中凛然:“那日见府君,还觉此人有些谄媚,但今日再见,才知官威如狱。
我今日能侥幸无事,应该感谢婴宁才是。
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我要努力考吏做官,入道修行,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和秀娘!”
立刻有人一路小跑去了附郭衙门,县尊陶迁早有准备,在装病之后,就直接给自己浇了一盆冰水。
他本就不怎么活动,天天在温柔乡里,此时冰水一激,装病变成了真病。
既府君相召,他就颤巍巍的挺着去了,到了知府衙门,一脸病容的附郭县令陶迁直接跪下告罪:“府君大人,小县知罪。”
府君王思谦看了他一眼,说道:“陶大人,你何罪之有?来人,看座。你这样子,就在家养病,找个人通禀就是,不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压下属。”
陶迁作揖道:“谢府君大人赐座,府君大人体恤下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日之事,实是我御下不严,被这些胆大包天的杀贼,直接把这些人带来了知府衙门,当然是我的罪过,听凭府君责罚。”
王思谦笑了笑,他想要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