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属的尊重和面子,既然如此,也不好逼迫太甚:
“你生病不能视事,此事不怪你。
那刑吏胆大妄为,我已拿下,撤其经承职务,判拘役一年,罚银百两。
你且快回去休养,莫要再着凉了。
等病好后,一定要严格整治附郭衙门的吏员,不得再出来此等事故!”
陶迁颤巍巍站起再次作揖:“多谢府君体量,属下告退。”
两人说话间,一位经制吏丢了职位沦为阶下囚,而这只是官威一角而已。
宋伯玉依旧保持恭敬,靠着妹妹,不敢有丝毫动作。
王思谦似乎在沉思,过了一会才说道:“生死状乃是太祖皇帝钦定许可的死斗之法,符合《大虞刑律》。
尔等既签生死状,就不应再闹到衙门来,此事仍按生死状约定的办理。
至于挑头上告的花乐山,妄自诉讼,耗损公权,判拘一年,杖四十,以警效尤。”
宋伯玉等人当即下拜高呼:“府君大老爷英明!”
“好了,既无事,尔等都退下,散了吧。”
王思谦声音沉稳不容置疑。
外面围观的武者也纷纷欢庆,毕竟只要是武者,几乎都见过或经历过死斗,这已经成了一种武道规矩,要是生死状都不作数,那只会变得更乱。
黄、陈、沃三家人忙再拜,爬起就要走。
花乐山瘫软在地,面如土灰。
宋伯玉忽然又跪了一下,当堂高呼:“府君大老爷,还有一件事容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