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主要还是给宋伯玉面子,给他抬脸,两人在屋内聊着家常,崔主薄绕了几个弯,最后忽然说道:
“我有犬子,很不成器,每天只知舞刀弄枪,也弄不出个名堂,他与飞英差不多大,不知能不能也拜入宋义士门下,学些武艺和做人做事的道理?”
宋伯玉一看,人家有意拉进距离,收一个徒弟是收,收两个也是收,反正都是一视同仁的教,当下点头:“主薄所请,怎敢不应。只是我水平稀松平常,怕教不好令公子,误了人才。”
崔主薄本就想与宋伯玉拉上关系,他所想与鲁大夫类似,拜师不是拜宋伯玉,而是拜他背后的老师王府君,他作揖道:“宋义士允文允武,实乃不世奇才,何必如此自谦。犬子就交给您了!”
宋伯玉见状,也不再推辞,干脆的接受了这个没见过的便宜徒弟,一时间宾主尽欢。
郑猎虎此时还在吉庆里,也去吃了席,宋伯玉不方便陪他,只得敬了几杯茶水,让鲁飞英代为陪同。
三人用过午膳,宋伯玉又向乡亲邻里道谢,这白事流水席也就散了。
秀娘清扫茅屋,鲁飞英则带人打扫流水席的残羹冷炙、收拾桌椅板凳。
崔主薄要去看看神庙的情况,鲁大夫和宋伯玉自然跟去,某种程度上这就是在指认凶杀现场了,只不过他属于见义勇为而已。
来到神庙附近,宋伯玉感觉浑身一颤,有些阴寒。
他下意识开启神玉玄黄眼,只见一个穿着巫祝大氅的黄脸中年人正将手按在宋敬实残魂处,竟然将一团血污怨气残魂缓缓抽出,以一巴掌大的青铜瓶收之。
宋伯玉瞳孔微缩,这种手法怎么和《炼诡蕴宝经》有些类似?
他站在门口,正在犹豫要不要骤然发难,就见崔主薄大步走上前,对身披巫祝大氅之人作揖:“朱主祭,你先行到此,可有收获?”
临邑县强圉大庙主祭司朱锐立冷哼一声:
“你们倒是不紧不慢,要不是我来的早,发现此处还有一怨魂在此,恐怕再过几日就要诡变,引发大乱。
到时候,这吉庆里就真该除名了!”
宋伯玉听了此人的话,也有些惊疑不定,难道只是类似的手法,还是说这位新任祭司发现前任祭司吴仁德的某些秘密,获得了那卷《炼诡蕴宝经》?
“哈哈,还是朱主祭最为靠谱。我给您介绍下,这位少年郎就是杀死刘枝的宋伯玉,他在府城也曾办下大事,协助四位修士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