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个态度呢?
鲁大夫则小声劝慰:“兴许是朱主祭最近事务繁多,刚刚履新就碰到这种事,有些烦闷吧?”
陈守田则给崔主薄递了一杯茶,笑着说:“主薄,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咱们何必跟这种人置气。”
崔主薄似乎有一肚子的牢骚要吐,他猛的喝下一口茶水:“烦闷?
老鲁,这里没外人,我就跟你直说。
他去年刚回来,也没到我宅子去见我,我自己舔着脸去见的他,结果冷言冷语,太伤人了!
说来也怪,本来年年都给我寄信,写的很亲切。
等回来后,反而性情大变,翻脸就不认人。
托他办些许小事,都直接拒绝,这样的人,用你的时候脸对着你,不用的时候就腚沟子对着你,小人,纯粹的小人!”
宋伯玉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冷峻神情,刚刚那种阴寒的感觉有点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碰到过。
轰!
大地剧烈颤抖,让崔主薄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摔到地上,碎了。
“好像是神庙方向,发生了什么?”宋伯玉一马当先,跑出陈里正的四合院,纯阳极意精气运转双目,如鹰眼般看向村寨中心。
烟雾四起,不太看的清,几人干脆快步走到神庙附近,才发现已经聚集了一群乡邻。
“神庙塌了!”
“祭司大人将神庙毁了,说是彻底清除邪祟。”
“我的儿啊,你的腿怎么了,你的腿啊!”
“我家大姑娘呢?她刚刚在这附近玩耍的!”
……
没有任何征兆,也没让百姓避开,朱主祭就这样突然就将一座传承数百年的古庙给毁了,伤了附近七八个村民,还好没有人死。
宋伯玉的拳头用力攥了攥,使劲的调整呼吸,要不是打不过,非得将这个人的肋骨给全部打断!
崔主薄不顾形象,直接冲进去破口大骂:“朱锐立,你个挖碳奴,怎么敢干出这种事!简直缺了大德,老子真后悔举荐你为道材!”
朱锐立冷眼瞪了崔主薄一眼,让崔主薄如坠冰窟,直挺挺的倒了。
他扛起那尊邪异的欲蛇圣女石像,此时石像绽放出华彩,令人目眩,朱锐立哈哈大笑:
“果然是以炼月灵玉雕刻,接我全力一掌都毫发无伤,还将余威卸开,好东西,果然是好东西,此行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