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玉看到这乌鸦,却感觉心惊肉跳,他以神玉玄黄眼窥之,根本看不到乌鸦,只是一团凝聚的黑气,有眼、嘴三风穴,两团黑色火焰在黑气中跳动。
那乌鸦看似亲昵的蹭着孙成才,但在宋伯玉看来却是黑气弥散,没入孙成才的身体。
随着它“嘎嘎嘎”的叫了几声,三道黑气冲向宋伯玉、崔珏和鲁飞英三人。
宋伯玉头顶的人道功德骄阳一转,垂下丝丝玄黄气,如同铁幕,将黑气牢牢阻隔在外。
双眼燃烧着火焰的乌鸦盯着宋伯玉,又怪叫了几声,这声音在其他人耳中是怪叫,在宋伯玉耳中却变成人言。
“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一位活着的累世大德,我不欲与你为敌,也请阁下不要为难我!否则玉石俱焚,累世功德化为飞灰,恐怕悔之晚矣。”
宋伯玉眼睛微微眯着,整个人都绷紧了,他无意去救孙成才,原因很简单,凭孙氏父子之前坐观成败的行为,犯不上也不值得。
那怪鸦很邪性,宋伯玉觉得它实力至少在阴神之上,仅凭自己根本打不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该从心,就得从心,否则死都不一定有人收拾。
“孙兄,多保重。我和这俩徒弟还有事,就先走了!”宋伯玉缓缓作揖,神玉玄黄眼始终盯着那怪鸦,异常警惕。
不等孙成才挽留,宋伯玉就拽着鲁飞英和崔珏,面容严峻的离去。
出了县衙,宋伯玉对崔珏道:“你若信我,就去通知你父,这个月先称病,离开县城休养一段时间。”
崔主薄对宋伯玉的态度还不错,能帮一把的话,宋伯玉还是愿意帮一下。
崔珏一脸懵,但他对宋伯玉确实服气,立刻问道:“师父,您刚刚看出来什么?”
鲁飞英和孙成才交好,也很想知道:“师父,如果您看出来什么,不如提醒县尊一声?”
宋伯玉摇摇头,没有明说:“不好说,我刚刚感觉一阵心惊肉跳,感觉仿佛有什么脏东西窥视。这事玄之又玄,怎可对县尊说?
崔珏,你若是不愿,那就算了。”
崔珏想了一下,一跺脚:“宁信其有,勿信其无。我这就通知我父,与咱们一同离开。”
半个时辰后,太阳已落,但因为有崔主薄在,宋伯玉、鲁飞英与崔珏一家都顺利离开县城,前往宋伯玉在大泽的庄园。
宋伯玉回望县城,依旧觉得心有余悸,他能感觉到,那奇怪的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