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先生,你现在可以说了。”
易凡诧异,眨了眨眼睛:“说什么?”
妇人愕然:“您不是暗示老身,支开管家么?”
易凡一拍脑袋,你这丫头,脑袋里装的什么啊,老子说话从来是堂堂正正,何时暗室里碎语?
“小丫头,你算了,我且问你,什么是何时犯病的?”
小丫头?妇人身子一僵,有些抹不开面子:“先生,莫要开这般玩笑。”
书生也有些愤怒,要不是自家性命在人一念之间,他早就抡起拳头上去锤人了。
你一个小小童子,管一个近四十岁的妇人,叫小丫头?这等侮辱,简直直接打脸啊。
易凡一愣,摸了摸光头,好吧,我现在是个孩子,但跟你说啊,老子真实年龄,可比你大一轮多啊。
摇摇头,岔开话题道:“什么犯病,到底是何时起?你且从头说来。”
妇人也不愿在此细节上纠缠,让书生自己道明。
书生满脸复杂,叹了口气道:“却是我贪恋美色,才导致患上这般病的。”
原来,自从朝廷推迟科考,杭州城里的读书人就没了盼头,在家也待不住,有的自谋营生,有的就私结朋党,更多的是组成社团,游山玩水念诗作词。
书生也算聪慧,十五岁就取了秀才,本要一举多魁,金榜题名,结果时运不佳,科举没了。
虽如此,但他在城中名气挺大,不论是朋党还是社团,都有一些朋友。
成日里吟诗作对,与朋畅饮,老母终究觉得不是个事,于是准备给他娶一门媳妇,收收心思,为沈家传宗接代。
可他却不想这么早成婚,奈何母亲之言,不得不听,就把烦恼讲与朋友听。
朋友们一听,各出主意,有宦官之家的子弟,就笑道:“褚家有一女,才名美貌皆是一等,你可让人备上礼物,叫来媒婆去提亲,说不得能成就佳话。”
书生一听,就是摇头,一来褚家乃杭州城大户人家,祖上进士出了很多,大官也有不少,就连当下的家主,也是还乡的名士,如何能瞧得上他呢?
二来,他也未曾见过褚小姐面貌,实在是谣言太多,如不见真人,打死也不会上门。
要知道,传言美貌实则粗猪的蠢事,不知坑害了多少人,他可不想作下一个,成为朋友的笑话。
一听这话,大家不在意,笑道:“正好,再过几日,城隍庙里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