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定,一拍桌子,把茶杯扫下地面,‘咔嚓’茶杯破碎,吓得书生一个哆嗦。
知道此时,已经瞒不下去,只好跪在地上,俯首道:“娘,我错了。”
“你果真有事瞒着我?”
妇人面色一白,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的胸口不顺,手脚发颤。
“我,我”
书生不知如何是好,面色哭丧道:“我只想和褚小姐日夜相伴,并不曾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说罢,把事情原委一说。
原来,书生见自己剁了手指,也得不到褚小姐芳心,只好时时去城隍庙等候,时间长了,也就成了城隍庙前的熟客。
一日,在城隍庙前摆摊的一道士,见他面色痴痴,于是相问,初始是不愿意说的,但随着道人掐指一算,就算出了自己心意,这般神奇,如何不惊为天人?
于是拜倒,请求指点,资了十两纹银,又十分诚恳,道人才答应,本要细问,恰巧褚小姐出来,只见道人衣袖轻拍,手掌在他头顶一拍。
刹那间,他就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没甚其他想法,只想着跟在褚小姐后面。
接下来的事,和之前说的一般,并无欺骗。
“孽障,为何不早早说明?”
妇人气急,扬起手要打,又舍不得下重手,只恨恨的放下,问道:“那道人呢,咱们去问他,让他解开妖法,实在不行,就报官。”
书生气馁,面色晦暗的道:“娘,那道士,不见了。”
妇人面若死灰,嘴唇动了动,最后掩面而哭,惹得书生跟着哭泣。
易凡听得不耐烦,喝道:“别哭了,又不是没得救,哭个什么劲?等真救不了,死了再哭也不迟。”
妇人听了,立即跪在地上,按下书生的头道:“求先生救救我儿,您让老身当牛做马都行。”
易凡摆摆手:“当牛做马就算了,只要好酒好肉伺候就行,”
说罢,就问书生:“你那时,如何跟那道人说的?他又如何问的?最后怎样答的?且详细道来,不得隐瞒,不然老子可救不了你。”
书生哪敢再隐瞒,初始不过是怕妇人责骂,这才不敢说出口。
“我求他,指点我如何能得褚小姐芳心,付了十两纹银,他才肯出手,问我可否愿意为了褚小姐,付出一切?我说可以,他就说如我意愿,接着就在我头顶一拍,就成了这般。”
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