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最后问一次,‘笼中鸟’真的没有解法么?”
日向扉仰躺在地,对雏田话中之语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视线散逸,不知在观望何处。
“我曾今,有一个胞胎兄弟。”
雏田皱了皱眉,但也没有打断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话。
“他的天赋才情毫不亚于我,但就因晚生于我少许,便有了宗家与分家的差别。”
“他性格固执刻板,倒是一点也不可爱,但也正因此,也对我没有什么怨恨与不满。”
“没有什么分歧,也没有什么阴谋,只不过是在合适的时间,遇到了不合适的事罢了。”
“明明应该一同战死沙场,却因为宗分之差,让我苟活于世。”
日向扉的面上透出几分悲怆,脸上常年不变的冰山表情似乎也化了不少。
“所以,不是更应该”
雏田微微偏头,话语中有几分不解。
“他就是那样一个重视正统之人,日向一族历代相传的分家教育,倒是让他深信不疑了,明明明明我根本没将他当做我的护卫者!”
“所以。”日向扉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享受了因正统而幸存下来的我,才理应将这一制度捍卫到底。”
“不是因为它有多正确,也不是因为它的深远意义,仅仅是,他是我们坚守一生的生存方式。”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量,日向扉用双手勉强着撑起了身体。
他的双眼如古井一般幽静,凝视着远方的虚空。
“我已经很老了,已经没法再去接受新的变化了,而且,我也不可能去背叛那些为我牺牲的人”
“我无力去评价你的想法是否正确,但至少,胜利者有权决定一切。”
“但认可的人中,永远不会包含我,而就算我的记忆被封印,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放弃抗争。”
“所以”
日向扉微微抬头,悲伤的神情中带着一丝丝祈求。
“改革是需要流血的,这样对对你们,对我,对所有人都好,总是需要一些有力的震慑,来做到所设想的一切。”
“来吧,向我展现你们的决心。”
没有什么不甘,也没有太多恼怒,日向扉只是平静的将目光投向雏田,伸手抚平了身上衣服的褶皱。
少顷,少女缓缓走出长老家门。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