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痛!’
趴在桌子上的带土缓缓坐起,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随着脑海中的疼痛逐渐退去,眼前也仿佛逐渐清晰起来。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带土猛地往后一个翻滚,随后警觉的看向四周。
‘哎?刚刚不是在和止水作战么?’
向后翻滚的时候,不知被什么搁到了背,带土龇牙咧嘴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才恍然发觉眼前与印象中完全不同的环境。
略显狭隘的小屋,阳光透过窗沿挥洒进来,投在靠墙的小桌之上,几个房间紧隔在一起,紧闭的房门上的贴画让他有着一丝丝的熟悉。
‘这,不是我家么?’
带土愣了一下,恍然发现视角与往日截然不同,显得更为低矮。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自己伸出的两手,多年作战形成的老茧好似退去大半,被白绝躯干取代的右手,也由惨白重新回到肉色。
他下意识的双手握拳,捏了捏自己的手掌,随后有些犹豫的,一点一点的向自己的脸上探去。
先是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像是某种玻璃制品。
熟悉的记忆似乎一下子回归大脑,让带土对面上的物品毫不陌生,双手下意识的脑后摸去,一下子将脸上的东西摘了下来。
低头一看,正是那个熟悉的护目镜。
再向自己的右脸摸去,早已毁容腐蚀的右脸,此时光洁一片。
再也无法遏制住心中的冲动,带土猛地冲进侧旁的房间,推开门,转角便是一个等身镜立在角落。
在那立身镜正中央,一个熟悉的少年正有些愣神的与他对视。
下意识的龇牙咧嘴,镜中少年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刺猬一般的黑色发型,常年身着的橘黑色交接外衣,以及,那张略显青涩的面孔……
‘原来,之前的都是梦么?’
梦中的痛苦仿佛在一点点远去,那些似真似假的经历,在此时的带土眼中再没有切身实际的体会感,就好似一个在屏幕之外的观影者,体会不到半点共鸣。
‘也许,会是一个预知梦?’
他的面孔应“回忆”中的惨痛经历而扭曲了一下,转而便想到了无比强大的“成年自己”。
‘如果这些都是预知的话,那我只要……就能当上火影,再之后,琳一定会……’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