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你的毛病。小张氏,你当真以为本王治不了你是吧?”
辛夷睁大眼睛,“不就是猫的名字吗?至于吗。行行行,金盏,金盏,别说叫金盏,郡王就是叫它银盏铁盏宝石盏琉璃盏我都没有意见。”
傅九衢气极反笑。
“好,你好样的。”
他重重哼声,起身大步出门。
孙怀笑着跟上去,“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傅九衢一脚踹过去,“混账东西,你聋啊。带上金盏,回府。”
“是,是是是。”
孙怀就着,摸屁丨股瞪辛夷,苦哈哈地转身去找猫。
段隋匆匆从院门进来,恰好碰到主子一脸怒气的样子,怔忡一下,“九爷”
看他欲言又止,傅九衢就来气,“说。”
段隋小声道:“国舅爷来了,正往这边走呢。”
傅九衢回头看一眼辛夷家的大门,冷冷哼声。
“他来如何?爷还得放鞭炮迎他不曾?走,回府!”
这天傅九衢是黑着脸走的,和曹翊面对面碰上,也没个招呼,就像谁欠了他钱似的,周遭十丈内全是冷气。
孙怀拎着猫,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一路走一路劝主子消气,不要跟一个村妇计较
曹翊来了也没有进屋,在门口问了辛夷几句关于那个盗贼的情况,便去吕家了。
于是乎,张小娘子开罪了广陵郡王,又惹得曹都指不快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尽人皆知。
被禁足在家的曹大姑娘听闻消息,开心得连吃三大碗饭,活活把饿了几天的胃撑得疼痛难耐,大半夜传太医。
笑的笑,嘲的嘲。
而汴河水鬼到底是不是王巨,是不是真的已经伏诛不会再出来作恶,也成为了人们讨论的焦点和恐慌的源头。
辛夷这边也不安生。
傅九衢带走了橘子,惹得三念痛哭流涕,蒙被子里哭了整整一天,眼睛都哭肿了。
“再也不喜欢傅叔了。他是坏人。”
“他带走了橘子。”
二念也推波助澜。
“就是,我们的橘子。”
辛夷没做过娘,孩子闹起来也不知怎么去哄,唯有的办法,便是给三念讲故事,捻二念的耳朵。
“橘子的娘在傅叔家里,自然是要回去找娘的。你这么喜欢猫,回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