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那就休怪我无情。”
辛夷眉头皱了皱,“郡王想让我交代什么?”
傅九衢:“冬月初八那天,去陈储圣家里做什么?”
这一点辛夷也想不通,她也不知道以前的张小娘子到底做了什么。
面对傅九衢的目光,辛夷浑身不自在,许是屋子里太热,她后背隐隐有薄汗,贴着里衣很不舒服。
“陈储圣是郎中,我去找他除了看病还能做什么呢?”
她自言自语,说罢见傅九衢冷眼,又挑了挑眉,“实不相瞒,落水后我脑子受伤,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记不太清,不过,我分析,冬月初八那天,我去了郡王府上按郡王的说法,我曾试图勾引”
傅九衢的脸沉了下来。
辛夷撇了撇嘴,“面对我这样的姿色,郡王肯定是拒绝的。我们之间具体发生什么,我不记得,但郡王一定很清楚我说了什么,郡王又说了什么?郡王回忆一下,可曾有过对我容貌上的羞辱?”
傅九衢俊目微撩,气笑了。
“小张氏,是我在审你,还是你审我?”
辛夷轻咳,继续说:“也就是说,郡王一定流露出了对我的憎恶。那么,我从贵府离开,回到家中,再被婆婆一顿羞辱,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声叹息。
“我想必会因为容貌而焦虑,羞惭,认为郡王看不上自己,是因为这张脸为了治脸上的暗疹,我很有可能在离家后去崔郎中家里求医”
傅九衢冷声而笑,“要如何求医,才能求一天一夜?一个妇道人家夜宿单身郎中家里,你说是为求医?”
辛夷:
求医不仅能住一天一夜,还能住一年半载呢?
难道不许病人“住院”的吗?
辛夷看着傅九衢质疑的目光,忍不住挖苦,“郡王与其质问我夜不归宿,不如问问,为何我会从崔郎中家里拿出一包马钱子?毕竟那才是案件关键证物。”
傅九衢微微提一口气,盯着她的眸里仿佛有蓄积的山火,几欲爆发,
那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冷厉。
孙怀默默上前,递上一盅凉茶。
傅九衢摆手,没有去碰茶盏,但脸色却平静了许多。
“很好,那你说说,你为何会有马钱子?”
辛夷想了想,“郡王,马钱子不仅可以杀人,还可以救人。尤其对治疗我脸上的疮毒,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