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称自己为小人的,倒是罕见。
辛夷不知道是自己记错了张卢的身份,还是这个并非张卢本人,但这都不重要,总归此时的她是囚中鸟,受制于人。
“你想做什么?”
她单刀直入,那男子啪地打开折扇,摇了摇,那一股子幽香仿佛又变得浓郁了几分,间或夹杂着几分酒气,使得男人的声音也更为阴凉。
“此情此景,小娘子说,我们做点什么合适?”
他讥诮地反问,但见榻上小娘面白泛粉,眉目标致,越是细看越是招人,不知不觉便搅动了一颗色心。
张卢一笑,“广陵郡王私养的娇妇,不好好斗上几场,岂不可惜?”
辛夷微眯着眼睛打量他,鼻间是一股幽香和若有似无的酒味。
她反感地屏住呼吸。
“怎么不说话?”张卢见女子打量自己,俏脸上满是冷静,不见半分惊恐的表情,莫名觉得腹下搅动得越发厉害,那澎湃而起的血液滚烫地冲入脑海,激得他邪念纵生,竟有些把持不住。
“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许了。”
他伸出手来捏住辛夷的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
“初看娘子这张脸,没有什么稀罕。我还曾笑话广陵郡王有眼不识美色,如今看来不是绝色,倒也勾人啧啧,尤其一想你是傅九衢捧在掌心里的女人,我心里这把火呀便烧得慌。只不知你睡起来是什么滋味,过不过瘾”
他越说越不像话,双眼充丨血般微微泛红。
“张公子错了。”辛夷拂开他的手,“我不是广陵郡王的女人。”
见张卢愣住,辛夷嘴角微抿,面无表情地道:“让你失望了。我和广陵郡王之间并无苟且,那些坊间谣传,不信也罢。”
张卢盯着她,似笑非笑。
到这个地步了,这妇人还能一本正经地和他说这个?是没心没肺还是有恃无恐?
“你不怕我?”
“怕。”辛夷怕的不是他,而是怕突然失去了力气的自己。
但这个时候怕也没用,弄清楚对方的目的,再找机会保全自己更为重要。
她强自镇定地问:“张公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想必是有所求。既有所求,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冲动为好。”
“哦?”
“我只是个姿色平平的女子,不仅不是广陵郡王的女人,不能让张公子体会到愉快的征服感,反而会让你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