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心里稍安,觉得她只是心里有气,有怨,或是像那些妇人似的,想用一点小手段,欲擒故纵,从此套牢他。
这一回,他愿意依着她。
殿前司就在马行街,离辛夷的药铺很近,张巡来去十分方便,每日过来,都由张大伯家的大哥来接待他,兄弟俩不尴不尬说一会话,张巡便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对这个药铺,张巡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有妻子的地方,就有家。至于张家村,从那日离开,看着父亲和弟弟如今的模样,张巡痛心疾首,失望又无奈,便有意疏远,想逼他们回头
日子就这般不温不火地过着。
傅九衢也偶尔过来,大多都在晚上,夜深人静。
两个人坐在二楼的木台上,吹着五丈河的风,说说话,他便默默离去。
从未留宿。
辛夷忙着新药,并未问他大理世子的事情解决得如何了,要等待到什么时候才和张巡摊牌,她只是默默地等着,忙着
转眼,六七天过去。
辛夷没有等来大理世子的消息,却等来了大理世子亲自登门。
那是一个油头粉面,清瘦单薄的少年。来辛夷的药铺时,这位世子爷轻装简从,似乎不想引人注意,可辛夷只与他打了一个照面,便发现了他的秘密
这个大理世子,不是男儿身,却有女儿意。
她是为了张巡而来——
辛夷请她入内,果茶刚刚奉上,没有半句寒暄,世子便单刀直入。
“张小娘子,我今日来只想问你一句,你要如何才肯离开张行远?”
题外话
晚安,姐妹们,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