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自己的大忙,让她可以轻松的制住这样的大汉,脸不红气不喘地微笑。
“当然是要抓你去见官!该蹲大牢蹲大牢,该流配就去流配这位大哥,你该不会以为犯了事不用负任何责任吧?”彡彡訁凊
那汉子瞪圆了眼睛。
“我哪里知道这不是你家的东西?上面写着你家药坊的名字,我来找你,那是天经地义”
“是吗?”辛夷微微勾嘴,“想让我不报官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这瓶脂膏是谁给你的?”
汉子望向他那个冤种妻子,一脸恼意。
那妇人紧张地低下头,看着可怜巴巴的样子。
“买,买来的。”
辛夷狐疑地望向她:“哪里买的?”
那妇人不敢直面辛夷的眼睛,咬着下唇迟疑了片刻,才低低说了一声,“虹桥边的小摊上”
虹桥附近很多小摊小贩,什么东西都有得卖,胭脂水粉自然也有。
那妇人说着,突然扑嗵一声给辛夷跪下了。
“张娘子,你饶了我家郎君吧是我骗了他。不关他的事,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抓我去坐牢”
辛夷更看不懂了。
她松开那壮汉的手,抬了抬下巴。
“你起来说话,仔细道出原委。”
那妇人没有起来,伏身在地,啪答啪答的流眼泪。
“自我生下孩儿,脸上便青黄不匀,斑毒频生,夫妻也不似往日恩爱,郎君常往酒庄瓦子里跑家里好不容易攒两个银子,全都挥霍在了那些娇滴滴的小娘身上”
说着说着,这小妇人居然悲从中来,双手捂着脸,那眼泪珠子便湿了指缝。
“我听闻张娘子驻颜有术,便想来你家买些脂膏回去,心里想着等我回复旧日颜色,兴许郎君便能回心转意但你家的脂膏卖得太贵,我没有那么多银钱,恰好在虹桥边见人摆摊卖这个。上前一问,人家说是你家的亲戚,拿的熟人价,我便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