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御苑。
在遍布暖色调的庭院里,刘伯正在拿着洒水壶浇花,从头至尾,他都神态认真,举止从容。
洒水壶里的水流涓涓而出,喷洒在怒放的花朵上,将花朵烘托得更千娇百媚。
庭院里的花草树木,大多数时候都由刘伯亲自照料。
要想维持住庭院里的盎然生机,日常的照料是必要的,不得忽略,刘伯如往昔一样照料花草,面容是慈祥和善的。
忽地,刘伯拿着洒水壶的手一抖,洒水壶顿时滚落在地上,堪堪停在刘伯的脚边,洒出一地的水渍。
刘伯脸色微变,失神地看着滚落在他脚边的洒水壶。
方才,他的心脏有一瞬间的抽痛,并不明显,却感受得到。
疲乏的感觉侵袭,令他不由得捂住额头,有片刻的晕眩。
他这是怎么了?
居然连一个洒水壶都拿不稳。
这可是在从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刘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可不管怎么想,他都没能想明白。
有佣人听见刘伯的动静望了过来,瞧见刘伯低眉沉思的神情,也瞧见了地上的一小片狼藉,佣人不免感到诧异,走上前关心地问刘伯:“刘伯,你还好吗?”
冒冒失失的,一点也不像刘伯向来沉稳的作风。
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只是手抖了一下,不小心把洒水壶掉地上,没什么大事。”
本来隐隐摸索出头绪的思考被佣人中断,刘伯索性没有再继续琢磨,只当自己是昨晚上没睡好,这才一时精神恍惚,他挥挥手,面色恢复自然,“行了,下班时间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是,我知道了。”佣人道。
刘伯的裤脚被溅湿了一角,但他没有在意,他弯下腰,将掉落在地上的喷水壶捡了起来。
刘伯没有把刚刚发生的小插曲当回事,却殊不知,这是他身体释放的一个信号,只等时机一到,便会全面爆发开来。
到时候,他再想挽救,那可就晚了。
在霍氏顶楼,楚婉本来饶有耐心地等待霍言峥,然而,却在等待过程之中,她不小心睡过去了。
霍言峥开完会议回来,推门而入。
他一眼看见的就是躺在绵软沙发上的楚婉。
楚婉双眸紧闭,双颊娇嫩,凝脂如玉,她琼鼻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