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其他。”霍言峥进一步发问,不容许她避重就轻地揭过,“我分明记得,你没学过医。”
既是心里有疑惑,那就抬到明面上,把事情好好说说。
“我是没学过医,但不是一点都不懂医学知识,上学期间,我看书看得杂,各方面的书籍都有涉猎,因此,对于一些疾病,我是了解过的。”
勉勉强强的理由,说得过去,却绝对算不上高明。
但理由,却不等同于欺骗。
在上学期间,楚婉的确涉猎过医学方面的书籍,只是看得不多,也就了解不深,能一针见血地点出刘伯的肝癌,无非是得益于前世的记忆。
原先,楚婉本可以有所保留,不用直接点出刘伯得了肝癌,只需要委婉提醒刘伯几句就好。
奈何刘伯对此完全不上心,还反过来劝慰她,让她别担心,他没事,即便是身体不舒服,他只归结为是自己年纪大了,晚上没休息好,这才有些精神不济。
她纠结过,却还是选择点明。
她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刘伯在一年后受尽病痛折磨,终是落得个撒手人寰的悲剧,而她无法忍受,自己明明已经预测到了是悲剧,却还是让它发生。
有些事情不需要遮遮掩掩,也不必太过顾忌什么,楚婉把真实的自己呈现在了霍言峥的面前。
霍言峥从下而上定定地凝视着楚婉,目光敏锐,言语犀利:“婉婉,你还是没有选择对我说实话,或者说,你对我有所隐瞒。”
楚婉感叹于霍言峥惊人的洞察力,霍言峥说对了,撇除没说实话这一项,她只是对他有所隐瞒。
霍言峥坐着,她站着,霍言峥于无形之中散发出来强烈的压迫气势迎面而来,踏过生死关的她尚且能抵御一二,依旧镇定。
楚婉垂眸,敛尽所有的情绪。
她似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她心下略一斟酌,终于给出了回答:“我有自己想保护的人,我希望他们能好好的,一生平安顺遂,包括刘伯,包括你,我不愿看见你们有事,所以,我只能尽我所能地让你们避过所有的不幸。”
顿了顿,她又道:“我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刘伯得了肝癌,而是后来偶然得知,我得知之后,没有选择隐瞒刘伯,我告诉了他,后来事情的后续,你也知道了。”
除了前世这一概念,该说的,楚婉都对霍言峥说了。
前世刘伯得了肝癌这一件事情是突然爆出来的,打了所有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