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质疑过你话里的真假,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你骗没骗过我,我能够察觉得出来。”
楚婉双手攀附着霍言峥,眼神清清亮亮的,干净得纯粹:“我不是要干预你正常的社交,我只是见不得你和除了我之外的的女人亲密。”
“没有那一回事。”霍言峥眉间的褶皱松弛下来,他卸了口闷气,既然找到了楚婉的症结所在,那接下来就好办了,“你想的,不会发生,而我答应过你的允诺,也会做到。”
此生娶了她,便负责她一辈子。
他许诺的期限是永远,不会有失效的一天。
他有她就已经餍足,哪还会再粘花惹草。
“你的诚心,我看到了。”楚婉抬手,轻轻地抚平霍言峥皱巴巴的领口,他从来都不会只说不做,回想起他的承诺,她心底更是悸动的厉害,“说真的,我从没想过,原来,我也是贪心的。”
真正爱一个人,从私心里,就妄图完完整整地占有他,不让任何人觊觎,也不愿和任何人分享。
就如同霍言峥对她产生的浓郁偏执一样,有那么一刹,她自私地想要将他囚禁起来,藏着掖着他。
使他的眼里只能看得到她,再看不见其他,从身到心也只能装得下她。
她的贪心日渐膨胀,酸酸胀胀地占据着她的胸腔。
她想从霍言峥这得到的,越来越多。
而滋养她贪心的土壤,是霍言峥无下限的宠溺。
“你的要求没有不合理,身为你丈夫的我,能为你做的是有限的,但该尽的职责和义务,我从来都没忘,也一直在履行。”霍言峥声调懒洋洋的,蕴着一抹散漫,可话里头的郑重,却容不得任何人质疑。
霍言峥略一停顿,又对楚婉保证道:“往后再去会所包厢谈生意,我会事先让人清场,不会再让任何无关的人在场。”
以免再发生什么误会。
也不给楚婉生出丝毫遐想的空间。
“你看着办吧。”
以霍言峥在滨城的地位和权势,不管他身在什么地方应酬,他所要面对的诱惑只多不少,她看重的,从来不是诱惑本身够不够大,而是面对诱惑时霍言峥所表现出来的态度。
结婚多年,霍言峥的表现尽善尽美。
她不曾失望过。
话说开后,两人更腻乎了。
但天色已晚,霍言峥喝了晾凉了的醒酒汤,又坐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