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韫之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他只好作罢,起身去洗澡换衣服,毕竟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目前还能掌握到何姿的行踪,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瑞典,斯德哥尔摩。
一连好几天暴雪的肆虐,这天天气终于放晴了,也没往日那么冷了,何姿穿着件鹅黄色毛衣正在酒店阳台晒太阳,她的皮肤本来就白,鹅黄色的毛衣衬得皮肤更加的白皙。何姿一边晒太阳一边继续看攻略。
近期别的地方来不及去了,就好好领略下北欧的好风光。
何姿正看的认真,手机顶端出现已拦截电话的提醒,她随手点开一看,页面上赫然显示傅韫之的手机号码。
【确定要把该号码移出黑名单吗?】
何姿点了【取消】。
当然不移出来,他的所作所为就该待在黑名单里。
半年后,封城国际机场。
何姿推着行李箱从机场出口处出来,何海荣和杜秋曼已经在机场外面等了很久,看见女儿一头酒红色短发差点没敢认。夫妻俩愣在原地许久,何海荣先反应过来,上前接过了女儿手里的行李箱,“姿姿,你换了新发型了?”
他想委婉地问何姿为什么顶着一头酒红色的头发,而且还把以前齐肩的头发剪成了齐耳的短发。
“是啊,爸爸,好不好看?”何姿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笑着问。
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会不好看,何海荣连连点头,“好看,好看。”
“行了,快上车吧。”一旁的杜秋曼说。
何姿听话的坐进了车里的第二排,把副驾留给妈妈。但杜秋曼也半年多没见女儿了,所以就跟着何姿也坐在了第二排。
何海荣在前面开着车,杜秋曼看着何姿问:“为什么想起剪头发了,还弄了这么个张扬的颜色。”
“妈,你是想说我是因为婚姻不幸才去剪头发吧。”何姿看穿了杜秋曼的想法,她剪头发的时候也想过很多人肯定以为自己是感情不顺,伤心欲绝才会剪短头发重新开始。其实真不是,何姿解释说:“有一天我去逛商场,刚好看见一家理发店,那个Tony老师剪的短发简直就是我想象中的短发的样子,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合我心意的发型师,所以我才会剪头发。”
“那你也不用弄这么张扬的头发呀。”杜秋曼比较传统,理解不了现在年轻人的审美。
正在开车的何海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