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女士,您没事吧,喝杯热水,”一位中国空姐给了李淑尤一杯热水,关切询问着。
“谢谢,我没事。”
在很多人的密闭空间里,空气不流通,李淑尤又对气味异常敏感,再联想到她此时坐着的位置很多人都坐过,就更加不舒服,头晕脑胀的。
李淑尤接过空姐给的水,抿了一小口,觉得好多了。
她看了眼旁边将报纸盖在脸上睡觉的程君寒,叹了口气,帮他将毯子盖好,复又闭上眼睛。
许是很久没有休息好了,李淑尤很快也睡着了。
后来,她是被一阵广播声和飞机的猛然降落惊醒的,看着程君寒还保持着报纸盖在脸上的样子,李淑尤摇了摇程君寒的胳膊,“老公,飞机落地了。”
程君寒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觉得烦,把报纸盖脸上好像还能好点。
他拿开报纸,看了看窗外,只有飞机场里几束刺眼的光。
飞机终于落地,有事先安排好的司机来接他们,李淑尤忍着不适上了车,她总觉得车里的气味特别难闻,恶心想吐。
从荒凉的机场开到繁华的市区,将近四十多分钟的车程,李淑尤快被摇晕了,面色惨白。
司机看着后视镜,摇了摇头,只见程君寒玩着手机,完全没有要理旁边女人的意思。
到了酒店,程君寒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李淑尤也跟着去了,并问前台要了好几个超级大的垃圾袋。
程君寒皱眉,略微嫌弃看着李淑尤,她要这么多垃圾袋要做什么?
两人刚一到酒店房间,李淑尤就给所有的桌子,洗手台,还有沙发上铺满了垃圾袋子,然后将一次性的床上用品也铺好,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这下自己的皮肤就不会跟酒店脏的可怕的用品有接触了。
程君寒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他知道这个女人有洁癖,但这也太夸张了,整个房间全是黑色塑料袋,看上去很诡异,无语道:“你有病吧,这样的房间谁还有心思待,要抑郁了。”
“这样能干净一点,”李淑尤解释道:“你不知道酒店有多脏,新闻上都播过好多次,即使一些五星级酒店,它的卫生也很差,再说,那么多人都住过,真的很脏,谁知道这里都睡过什么不讲卫生的人呢。”
“随你,”程君寒没好气道,这个女人真的病的不轻。
程君寒不想再跟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废话,直接去了浴室,路途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