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闹事,”程君寒将原本惊心动魄的事用一句话简单概括了,语气轻松,仿佛那些刀子好像不是挨在他身上一样。
“知道晚上不安全,好端端的,为什么连个助理都没带,要走夜路?”
程母看着儿子伤势严重,心里总归不好受,多抱怨了几句。
程母的每一句抱怨都让李淑尤愧疚万分,这次的的事情她的责任最大。
叩叩--
“请进,”程君寒说。
进来两个穿巡捕制服的男人,“您好,犯罪嫌疑人已抓捕归案,我们前来给受害人一个交代。”
“您好,”沉默很久的李淑尤说话了,“那个人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据犯罪嫌疑人的口供,这名罪犯呢,他一直是个社会混子,不务正业,最近混不下去了,想了结自己的生命,但是临死之前想拉个长得漂亮的女人陪葬。”
程母一听这话,瞬间看向了李淑尤,难怪,她儿子怎么会一个人走夜路,合着跟这位儿媳妇有关系。
程母不善的眼神盯得李淑尤愈加心慌,无所适从。
待巡捕走后,程母问李淑尤:“淑尤,你老是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妈,都怪我不好,他都是因为保护……”
李淑尤话还没说完,程君寒接了过去:“妈,您说她干嘛,她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我的伤跟她没关系,又不是他拿刀捅的。”
程母还想说什么,程君寒直接打发他们走:“妈,我需要休息,您跟爸先回去,这里有淑尤照顾我就好了。”
程父程母走了后,李淑尤看着病房门口发呆,“他们走了?”
李淑尤回过神来:“我知道。”
“我伤的很重。”
“我知道。”
“我需要人照顾。”
“我知道。”
“所以你要留下来照顾我吗?”
程君寒满含期待地问。
他从来都是一个目标明确的利己主义者,伤口虽痛,若能换回她,倒也值了。
李淑尤怔愣了几秒钟,点点头。
程君寒很开心。
住院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李淑尤同程君寒回了原来的房子,因为她要照顾程君寒,他的伤没个半年的时间应该好不了。
虽然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但她顾不上了,只想一心照顾好程君寒,让他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