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作为结婚对象的话,这个男人无疑是完美的,温柔体贴忠贞不渝,长相也很不错。
但比起一个结婚对象,她更想要活着。
祀礼轻轻放下女人的手,他转头看了一眼月光下的花盆。
那片花瓣已经半落不落了,岌岌可危地垂下似乎随时都会掉落,也似乎挣扎着永不掉落。
“阿礼,我不想死。”他听到女人这样说着,就像是这朵花一般苦苦挣扎着想要活下来一样。
“我想活着。”
祀礼回头看向她:“你不会死的。”
“你不会让我死的,对吗?”女人希冀地问道。
“当然。”祀礼承诺道,“你不会死的。”
女人眼底浮现出些许暗红色的光,与此同时,他背后的花盆里,那朵即将凋零的花朵突然直起了花茎。
花盆的土壤开始出现鼓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挣扎试图破出土层。
这一过程无声又迅速,短短的一个呼吸间就有一道花根破出了土层,接着是更多。
它们如爬山虎又或者是蛇一般开始沿着地面与墙壁攀爬,想着祀礼所在的位置延伸而来。
如果此刻看的话,谁也想不到那小小的花盆里栽种的花儿会有着如此密集且绵长的根茎。
显然这不符合常理,属于非正常的范畴。
书的警示在祀礼的脑海里疯狂叫嚣,但祀礼面不改色地就将书塞了回去,让自己的大脑能够清净下来。
这个女人的出现他自然是从头到尾都清楚地知道异常的。
那盆突然出现的花,伴随着花儿出现的女人,以及梦中如胶似漆的夫妻生活,他都知道其中的不对劲。
正如他不会被诡异所影响,这个女人的手段一开始就没有对他起过作用。
他的眼眸注视着女人,但如果凑近看,就会在这双眼睛的倒影中看到一个清晰的、穿着红色旗袍、皮肤白皙的,没有脸的女人。
嗯,对,没有脸。
祀礼猜测这人的长相是会基于被蛊惑者的爱好来决定的,以此来确保对方真的被吸引并陷入爱河。
但……祀礼有点异常。
这里的“异常”不只是他不会被诡异影响,还指他本身的性格问题。
或许祀礼没有这方面的自觉,但这种问题却是切实存在的——他并没有“喜好偏好”。
男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