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经纪人刘牟的手臂，因为过度用力的掐，导致刘牟的脸都扭曲了：
“疼！”
陈志宇喃喃道：“疼就对了，说明我不是在做梦！”
刘牟怒道：“那你怎么不掐你自己！”
陈志宇不理经纪人，松开手后拿出手机，对着新歌榜咔嚓拍了张照片，按快门的手指略微颤抖。
“嘿嘿嘿！”
刘牟也不计较陈志宇掐自己的事儿了：“不仅仅是新歌榜第一，你热搜也包揽了前二！”
“怎么是前二？”
“你自己上部落看看，现在热搜第一是#万年老二陈志宇#，但热搜第二却是#陈志宇第一#，你大概是第一个创造两条截然不同的热搜的人！你一天之内，打了第一名那个热搜的脸！”
陈志宇笑裂开了，高声吼道：“我，陈志宇，第一！”
“是的，第一！你是第一！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你原来唱的这么用心良苦！”
刘牟也开心的不行。
他已经看到了网上的乐评。
现在到处都是《改变自己》的分析，都在说这首歌借着流行歌的壳在表达创作者对时代的看法，甚至有人说，陈志宇欢快的歌声，表达了他对于新时代的向往……
“什么用心良苦？”陈志宇愣了一下。
刘牟急了：“你就是用心良苦，你早就知道这首歌表达的是创作者对时代的呐喊！你事先就明白了羡鱼老师这首歌的内涵！所以你是带着这种对时代的情绪在歌唱！”
陈志宇不笨。
他几乎是一点就通了：“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刚拿到歌，就知道，这首歌我非要不可！”
这句是事实。
陈志宇说的理直气壮：“因为这首歌太优秀了，唱的是时代，唱的是态度，我在努力贴合羡鱼老师的歌曲表达！”
这句不是事实。
陈志宇确实是在唱自己。
改变自己，不要当老二了，跟时代没有半毛钱关系。
如果不是张琦写了个满分作文，他都不知道这首歌有这么牛叉……
“你说羡鱼老师真的是这个意思吗？”陈志宇忽然压低了声音。
“那是当然！”
刘牟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你竟然敢质疑羡鱼老师，难道你忘了羡鱼老师的那个冷笑话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