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我不如回家。”
赵田冷森森地道:“军纪森严,岂能儿戏。多有怨言,不听约束,按律当斩。”
杨思平负责募兵之事,岑明虎、阴绩等人正月初四便来带人相投。杨思平看过两人的骑射,都称得上精良,在杨家军中亦属上称。
阴绩为人豪爽,行事大大咧咧,喝过两次酒后,杨思平觉得很合脾气。
“赵田,不要动不动就用军纪吓唬人。”杨思平道:“阴绩,你也不要信口胡说,要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阴绩毫不畏惧,直接瞪向杨安玄道:“我知道你才是真正的主事人,你有何能力训练我们,就凭你会做几首诗?”
不用问,这位被杨安远灌了满耳朵关于杨安玄的坏话。
杨安玄微微一笑,道:“杨某也曾沙场杀敌,不弱于任何人。”
“好,你若骑马射中三十步外的靶心,阴某便情愿归在你的麾下,要不然我要归在杨校尉麾下。”
杨安远暗暗叫苦,他在阴绩面前把杨安玄贬得太厉害,把杨安玄说成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其实他清楚杨安玄的骑射不在自己之下,这下算是把阴绩推给杨安玄了,枉做了小人。
赵田看着洋洋得意的阴绩,轻声骂道:“蠢货。”
三少的箭术自己都甘拜下风,三十步外射中靶心,简直易如反掌。
杨安玄也不多说,骑马弯弓,一连三箭皆中五十步外的靶心。
阴绩张口结舌,疑惑地望向杨安远,这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纨绔吗。
杨安玄正策马回奔,一只喜鹊从马前掠过,马儿受惊前蹄扬起。杨安玄双腿夹马,迅速弯弓抽箭,弦响雀落。
“呈过来。”杨思平笑道。
有人拣起地上的喜鹊送来,阴绩探头一看,箭中鸟头。不禁吸了口凉气,这个杨安玄的骑射比起杨安远只强不弱,自己小覤了他。
分派完新兵,杨思平笑道:“我的差事算是结了,你们自去杨尚保那里领取辎重,两军在城外自行选地驻扎,校场半月一比。”
辎重可不少,半个月的粮饷就近六百石,酱菜二十桶,安营的帐蓬、拒马、兵器、皮甲、旗帜、锣鼓等等,人扛车拉,热闹非常。
赵田仔细检查过辎重,悄悄地将杨安玄拉到静处,道:“三少,这批辎重有问题,兵器多损坏回炉过,帐蓬皮甲等物陈旧老化,便连粟米也杂了砂粒,有的甚至霉坏。”
杨安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