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石担,供士卒们打熬气力。徐孝重兴冲冲地走过去,挑最重的那副掂了掂,道:“有点轻。”
说着,双手抓住木杆,轻松地将石担举过头顶,舞动起来。众人无不咂舌,要知道这副石担重一百四十斤,平时少有人举得起,徐孝重抓在手中居然轻松得很。
杨安玄目光一跳,好壮士,若用之披甲冲阵,定能以一当十。
等徐孝重放下石担,杨安玄道:“如此壮士,当披盔甲,为军中先锋。”
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徐孝重跪倒,道:“小人愿为将军效力。”
…………
杨安远的营地扎在南门外五里,同样依山傍水,以木为寨墙。营寨内杨安远与众人齐坐于地,一个锅中吃饭。
“将军,我听说赵将军营寨的士卒有饼吃,还常有肉吃。”有人发问道。
杨安远抹了抹嘴角的粥渍,道:“杨某没本事,对不住各位兄弟,不能让大伙常吃肉,只能和大伙一样吃喝。”
“将军别这样说,已经不错了,同人不同命”、“杨将军是庶子,那位可是嫡子,能一样吗?”、“妈的,吃得比我们好能怎样,还不是被输给我们”、“他们可没输,下次再比胜负天知道”、“我觉得那个杨小将军好厉害”,议论声“嗡嗡”而起,嘈杂刺耳。
杨安远放下碗,起身高声道:“各位兄弟,沙场杀敌靠的是袍泽,要不然纵有霸王之勇仍逃不过自刎乌江,杨某愿与兄弟们同甘共苦,在战场上同生共死。”
话语掷地有声,岑明虎看着斗志昂扬的杨安远,想起他曾对自己提出过的北伐之志,心中激情滂湃,唯有这样勇不言败的人才值得自己矢志追随。
杨安玄就像一块坚硬的砺石,将杨安远也磨出锋利的芒来。
第二天,二十匹军马送至营寨。战马不但价格昂贵,平日耗费也不下二十人所需,杨家为了养护百余匹战马每年耗费近百万钱。
可是战场上多了轻骑,就如同多了一把锋利的长刀,能斩将夺旗、改变战局,出奇制胜。
营寨南面建有专门的马棚,屯长以上皆配有战马。军中有养马军纪,赵田命人扩建马棚,又从军中选出五人专门养马。
士卒们看到战马,一个个两眼放光,要不是队长喝斥,个个都想上前摸一把。
严壮笑骂道:“兔崽子们,你们算是走大运了,老子当兵十多年没摸过马,你们只要操练得好,便能骑上。要是谁的本事大,说不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