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这陈家八成跟自家犯冲,两家之间明争暗斗多次,居然还不死心。
既如此,今天不给陈思一个深刻地教训,都对不住自己两世为人。
主意打定,杨安玄假意急眼道:“陈思,你休要胡言乱语,愚这就作诗一首,送与阴兄。”
对于杨安玄的诗才,陈思就算违心也不得不写个服字,只是今日不是做诗。
看杨安玄发急,陈思越发笃定他不会作赋,笑道:“杨公子,今日是写赋,你那事先准备好的诗就不要拿出来了。杨公子不是‘词彩华茂,才兼文武’吗,想来一篇别赋难不住你。”
“谁说愚不会写赋,只是此处热闹不及细思,明日愚定写篇别赋赠与阴兄。”
陈思冷笑,杨安玄的表情在他眼中分明是色厉内荏,越发步步紧逼道:“杨公子若不能当场写赋,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你的诗和《小窗幽句》是有人代笔,你这上中品来得不觉得脸红吗?”
公孙河张口想要相劝,高广暗扯了一下他的衣袍,笑吟吟地站在旁边看笑话。
杨安玄高定上中品,让他起了妒忌之心,明面上不好针对,陈思出面正好乐见其成。
杨安玄惊惶地扫看了一下四周,见无人相帮,强颜道:“写就写,要是愚能写出来你当如何?”
陈思道:“你若能写出让众人称绝的别赋,吾便从这楼上跳下去。”
“不可”、“陈兄三思”、“莫要说笑,此非小事,三思”,劝告声四起。
当初凤凰楼上,何长盛也曾说过这样的话,结果回家后自缢而死,此赌不吉。
高广皱着眉头道:“陈兄,此赌太过玩笑,朋友间切蹉技艺,无须如此。依高某看,赌些钱财便可。”
陈思也是硬着头皮说那话,听高广说赌钱财松了口气,道:“那便赌黄金一两。”
杨安玄摇头道:“区区一两金,不赌。”说着,作势转身要下楼。
陈思好不容易将杨安玄将住,哪肯让他轻易脱身,张手拦住杨安玄,笑道:“陈家虽穷,却也有薄资,杨公子你说多少合适便赌多少。”
这个赌就算输了也不过输些钱财,但赢了,杨安玄的名声就毁了,杨家在新野郡也抬不起头来。
杨安玄连连摇头道:“还是不妥,若你故意说吾写的别赋不好,怎么办?等邀齐郡中名士,咱们再赌不迟。”
楼中众人都发觉杨安玄的推脱,纷纷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