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货款也纷纷前来下注。
茶楼酒肆、街头巷尾,无不是谈论燕代两国输赢之事,互相交流着小道消息。
杨安玄收好红木匣,盘算着加上自己手中四百五十金,可以动用的金子达到八百五十两,按一赔二点三计算,可得金一千九百五十五两,扣除本钱获利一千一百零五两,除去赌场五分本金抽头四十二两半,能赢得一千零六十二两半金。
在杨安玄心中,知道这是稳赢的生意,于是笑问道:“娘亲可有体己,不妨也拿出来押一押。”
袁氏有些犹豫,她身边确实有四十余两金子,是她多年积攒下来的,想着补贴儿女所用,并没有带在身边。
长子安深在襄阳纳妾,暗中向她陆续索要了十余两金,安玄有本事,是不用自己补给的,剩下的这些钱要替湫儿添置些嫁妆。
杨湫倒是很捧场,端出她的宝贝匣子,倒出一堆铜钱,里面还有两枚金钱和两许碎金,那两枚金钱还是杨安玄过年给她的厌胜钱。
从袁氏嘴中得知三哥让族中出金押注,杨湫来的时候便收张兰将她的钱匣捎上。
小财迷一本正经地道:“三哥,这里面有三两六钱金,一千零四十二枚钱,湫儿都给你了,你可不能输了。”
杨安玄一笑,道:“好了,你先收好,三哥记下了,若是输了不要你的,赢了把赢得给你。”
杨湫欢天喜地地把钱重新装回木匣,笑道:“三哥最好了。娘,你还犹豫什么,三哥包赢呢。”
杨安玄笑笑,他哪真会要娘和湫儿的钱,不过是找借口给她们补贴些家用。
袁氏明白儿子的心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娘有四十三两金,可是没有随身带来,要不玄儿先替娘垫上。”
杨湫这段时间与杨漓相处得不错,顺口道:“还有漓姐呢,等下湫儿问问她能押多少钱?”
杨漓与阴慧珍同岁,差不多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董氏虽然得宠,但毕竟是妾室,估计手中体己不多,杨安玄想着替自己这个妹子也添点妆。
等到阴友齐休沐,杨安玄携了八百五十两金来到阴府。
道明来意后,杨安玄道:“愚推测代国将胜,所以想请阴公替愚在赌坊押注。”
看到近千两黄金,阴友齐捋着胡须没有做声,杨安玄既然认定代国会胜,大可自去赌坊押注,为何要给自己之手。
杨安玄接下来的话给出了答案,“阴伯父,小侄这些金子要押注在平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