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可惜她境界太低,在筑基期五层,青云宗又以辈分论高低,她反倒得叫白迟师兄。
“白迟……”
他沉默一下,“我去把这四成天山甘露要回来。”
一个筑基期的就敢欺负到他们头上,真以为白云洞府人少是没人了。
云衣拦住他。
“陈前辈,还是我去吧。”
云衣答应过师父,要把陈深照顾好的。
“不用。”
陈深拒绝了,
他看得出来,云衣跟他师父一样,性子太软。
他让云衣继续往他酒葫芦里兑一盏天山甘露。
至于余下的天山甘露,陈深做主,分云衣一成,云南一成。
余下天山甘露的除陈深用外,全给白云仙子留着备着。
“是。”
云衣答应。
“我还有?”云南惊讶。
云衣尽职尽责,分到理所应当,云南想不到他自个儿也有。
“你当然得有,我还有用到你的地方。”陈深把他拉了出去。
待陈深离开后,云衣轻叹一口气,“你们太不懂规矩了,竟违抗师命!”
她顿了顿。
“我分到的一成咱们平分了吧,以后今天的话千万别再说了。”
几位师弟师妹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不齐的答应一声。
“我不用撞门了?”
云南出来后高兴的问陈深。
“还得撞。”
陈深让他去宗门撞,去白迟门前撞。
“啊。”
云南觉得这不大好吧,“这多丢面子。”
陈深转过身,“要不回去你撞死在门前?”
云南觉得他还是去白迟门前血溅五步吧,脏也要脏别家山头。
青云宗各掌事和部堂全在主峰青云峰。
每有贵客临门,或有重大典礼举办时,各洞府的人就会来到主峰的太极广场。
届时人摩肩接踵,蔚为壮观。
现在看不到这幅盛景,可看广场之大,陈深就想象得出那番景象。
现在人也不少。
陈深和云南坐云舟来到太极广场时,见许多外门弟子、杂役小如蚂蚁,脚步匆匆穿梭于琼楼玉宇中。
踏上太极广场时,陈深终于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