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办到,还白中了一次毒,玩儿呢。”
他忽然摸自己脖子,“你大爷,我脖子上不会有毒吧?”
白烟惨白的脸一笑,“你放心,浮游岛主要你活的。”
这话的另一层含义就是让陈深别掺和,他反正在鲸岛死不了。
“够了!”
莫叔打断他们。
他肚子还在流黑血呢,不是让他们吵嘴的时候。
“莫叔在鲸岛说话一言九鼎,你把解药给我,我放她走!”
莫叔还坚持原来方案。
他不会因为自个儿快死了,就做赔本买卖,相反,他看得出来,白烟很在乎身后的小姑娘,猜测道:“她是你女儿吧?”
莫叔让白烟想好了,交出解药,她女儿能活,要是不交出解药,“你们俩今天都得死在这儿!”
白烟寸步不让,“给我解药,放我们出去,我给你解药!”
俩人的目光对视。
若目光带电的话,陈深觉得现在是一路火花带闪电。
他们谁也不退。
白烟在不住地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莫叔不止胸口,眉角的那道伤口也在肉眼可见的变青。
末了莫叔冷笑道:“我的毒药是红头千机毒,活不过一刻钟。你现在还有半刻钟的时间。”
白烟不甘落后,“巧了,我的毒是七步散,同样活不过一刻钟。”
他们又不说话了,再次四目相对,显然在打心理战。
当一方坚持不住妥协的时候,就是另一方大获全胜的时候。
对视一会儿。
这次白烟开口了,“我可以保证,我们出洞后马上把解药给你。”
她让莫叔不用担心。
“难道你还怕我们两个跑得出你的手掌心?”
莫叔退一步,“我也可以保证,你把解药给我,我把解药给你,送你们出洞。”
俩人都知道对方说的是谎话,他们也知道自己在说谎话谎话,可他们还是在言语交锋,等待何时的时间出现。
陈深索性坐下了。
他为双方想了个合理的计策,“你们把解药给我,这事儿不就两全其美的解决了?”
他摸了摸自个儿的脖子,让莫叔不用担心他跟白烟是一伙儿的。
“这臭娘们差点把抹脖子。”
他还让这臭娘们抓住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