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莫叔更不用担心,“我一个结丹期修士,难道还逃得出你们的手掌心?”
就莫叔的几个手下,他们就是结丹期修士。
不用莫叔出手,他们几个就能把陈深收拾了。
莫叔瞥陈深一眼,他还真觉得这主意合适,只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有点儿信不过陈深。
他们又僵持住了。
陈深无聊的呵欠,再次建议莫叔,“我劝你的先妥协。”
莫叔问:“为什么?”
因为白烟这臭娘们有解药,还是陈深亲口喂她吞下去的。
想当初他这药,可以解奔月宗妖怪的银丝毒,想来解白烟中的蜈蚣毒烟也不在话下。
当然,这话不能明说。
万一莫叔让陈深给他喂解药,那陈深就得不偿失了。
就莫叔这藤壶挂满额头的样子,陈深会留下阴影的。
儿子女儿已经生不出来了。
万一不举,生的机会都不给,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陈深瞥了一眼白烟,“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像中毒很深快要死了?”
白烟现在除了脸色白点儿,既没有红肿,灼痛,也没有畏寒、发热、头痛、恶心、呕吐、抽搐,怎么看都不像是中毒将死的人。
陈深再让莫叔看一看自个儿。
他现在的脸色可不好。
即便额头和头上挂满藤壶,隔着空隙也看得见他青筋在慢慢地浮现出来,伤口处在肉眼可见的肿大和流黑血。
莫叔看了一眼还这是。
他狐疑的看着白烟,“你怎么可能有解药!”
“说,谁派你来刺杀我的?!”
莫叔说着硬气的话,然后找了一个台阶,“你告诉我,把解药交给他——”
他指了指陈深,“我把你们母女送出去!”
白烟则在莫名其妙。
她有什么解药?
她怎么不知道自个儿有解药。
她感觉了一下身子。
除了有些头晕和胸闷以外,倒是没有大碍。她以为这事莫叔蜈蚣毒的独特之处,无色无味无症状,在无声无息之间取人性命。
白烟听出了莫叔语气中的妥协,顾不上查看身子,在寸草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了看陈深,“我要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