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抱着酒葫芦上床睡觉了。
可等到半夜,陈深觉得不对劲儿了。
他清醒了过来,却见浑身上下动弹不得,而那只白猫正在干不可理喻之事,猫的舌头懂得都动,即便已经在收着了,那酸爽依然让陈深难以自拔。
他最终屈服,告饶了。
这做梦总好过刷子洗刷刷。
白猫趾高气昂的舔了舔嘴唇,一爪子把陈深推走,占据了这个床的c位。
不过,这只白猫还是有所屈服的。
或许知道吃人嘴短的道理。
她大白天从河里捞回来不少鱼,让陈深做做鱼,让陈深美美的喝了一顿鱼头汤。
晚上,她没有折磨陈深,而是换成了三天一次。
给予陈深休养生息的机会。
至于方法,出于报复的目的,依旧是洗刷刷,后来陈深再三求饶和向长城守军告密的威胁,这才变成了做梦。
有一天陈深用一顿烤鱼,换回了踩奶。
陈深知道这时才找回一些做男人的尊严。
如此周而复始大半年,忽然有一天,陈深结束了一天的奔忙回到小木屋时,见小木屋坐了一位一身白衣的女子,金带束腰,凤簪镇发,秋水为神,伊人似玉,长眉入鬓,体态轻盈,呆在陈深这小木屋,就如同鲜花插在牛粪上。
更令人叫绝的是,他子不但美到极点,眉宇之间,还隐隐有一股令人震慑的英气,眸子中轻轻一瞥,天生杀手的气质磅礴而出,让陈深为之一呆。
陈深惊讶的问:“你,你是——”
“喵——”
白衣女子回了他一句,冷漠地说:“你说呢?馋你身子的妖怪。”
“咳咳。”
陈深觉得这女子别说馋他身子,就是夜夜笙歌也是可以的。
“我下贱。”
陈深挨打要立正,义正言辞的说。
白衣女子瞥了他一眼,让陈深赶紧的做烤鱼。
陈深一想到这娘们曾洗刷刷和踩奶,就心潮澎湃,做起事儿来浑身干劲,几条烤鱼烤的特别的好吃,让白衣女子心满意足。
晚上睡觉时,陈深下贱,奈何白衣女子不给机会了。
一直到三天以后,陈深才得偿所愿。
陈深这才明白什么叫咎由自取。
白衣女子叫阿猫。
她从没说过她的来历,陈深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