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此番言语还算客气,倘若不是褐袍男子又佩刀又带弓箭,老鸨有所顾忌,早就让春江花苑里豢养的刀客给赶出门去了。
听完,褐袍男子一脸的茫然,望向喘粗气的老鸨,回话道:“老大姐为何出此言语,莫非你不愿做本爷的生意?”
老鸨两眼直瞪,那施满粉黛的脸上掠过一丝恼怒,其生平最厌恶别人说自已老,而这穷酸男子一开口就说了。
“咳……咳咳……我这意思吧,是说你有没有带够银两?玩不玩得起哦?”老鸨故意咳上数声,引起大堂内众宾客的注意,而后尖声的向褐袍男子说道。
“哦,老大姐是说关于钱之事情嘛?好说……好说!”褐袍男子恍然大悟,痛快的答道。
一听,褐袍男子又是用“老”字来形容自身,老鸨心底早已气死了千百回。只见她脸上横肉泛起,怒道:“你有银子在这消遣吗?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
褐袍男子笑呵呵道:“回老大姐,银子是没有带。”说完,搭在另一条腿上的脚慢悠悠的闲晃,那只草鞋在左右摆动,显得特别的刺人眼。
大堂内又一阵轰然笑声。邻座一老者道:“这人穷也就罢,却偏要来此当笑料,真不知道着了什么道。!”
“没有银子你还敢来这里,莫非是要生事?!”老鸨非常恼怒,生气的说道。
“哈哈哈……我说老大姐,你可真是老糊涂了,银子算得了什么!”听完,褐袍男子仰天长笑起来。
老鸨一听,此穷酸男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自己老,心头怒火烧得更旺,欲挥手招呼那些刀客前来撵人。
忽然“啪!”一声响,老鸨眼前金灿灿一亮,褐袍男子自怀里掏出一锭金砖,拍到桌子上,大声道:“老大姐!你可仔细瞧瞧喽,这个够不够格来此地消遣呢?!”
老鸨愕然的表情定格在那里,两眼发直。料想不到此人,居然随手就掏出这么一大块金子来,别说消遣了,买下整个春江花苑都差不多了。
“这……这……”老鸨望着那块金灿灿的黄金,脸色由阴转晴,激动得不能自已。
大堂内熙熙攘攘之众,谈笑之声戛然而止,目光皆落在那黄灿灿的金砖上。
老鸨回过神来,伸出双手捧起那沉甸甸的金砖,如获至宝,转而笑容可掬道:“哎哟,这位爷真是深藏不露,都怪老娘有眼不识泰山,老娘该死,招呼得不周到,还请大爷多多恕罪。”
老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