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乞丐的《轻衍诀》,这本《观潮诀》能够被徐父当做礼物,想必也不是凡物。那就给叶倾仙练习《观潮诀》好了。”打定好主意,徐清沐看向其他人,皆面露喜色,看样都收获不小。
本来一行人打定主意,中午时刻便动身行程。但被徐父强行留下,胖子也劝阻好歹吃顿像样的饭,不然到了边塞,想吃都没得吃。众人见状,便应下。
午饭期间,徐清沐详细询问了前去边塞的路上是否还有高山森林,吓得妇人魏茹芝直接出声劝阻,走那崎岖山路作甚?徐清沐笑笑不语,也没过多解释。
好在徐杛城主告诉一众人,接下来离边塞不过几十余里,并无山路可走,徐清沐只得作罢。
妇人魏茹芝松了口气,连拍胸脯,惹得文圣李诚儒一口饭喷出,曹丹脸色铁青。
一行人吃完饭后,终是同意坐上了徐杛城主安排的马车。曹丹还在生着闷气,赌气一样跑到了美妇人的马车上。徐母看到儿子徐修齐又一次爬上前往边塞的马车后,一阵撕心裂肺啼哭,几番晕厥过去。徐父只好派人将妇人拉走,拱手致意,一路好行。
待到一众人离开后,徐杛找到了寻死觅活的胖子娘,面对妇人哭天抢地无理取闹,徐杛低声说道:“够了!今日王朝执政者徐陌上,有着不同以往各个君主的野心!连我也猜不透所图何为,总感觉这天下要变,如若今日让修齐安顿在家,恐怕于整个家族都要提心吊胆过日子,你真当那门口匾上写的‘君亲第二’是好事?那是架在老夫脖子上的刀啊!”看到妇人有所收敛,依旧坐在地上低低抽泣,徐杛心中不免一阵心疼,什手将妇人搀扶起来说道:“前些天陈氏族主密信与我,让我结交那位不过十二岁的少年,三姓中唯一出过有‘神算子’称呼的陈家,这话决不可不信。我儿若与之交好,结下一份不小的香火情,也不枉老夫花的大量积蓄,购买的那本《观潮诀》送与那少年了。”妇人也不是那无理取闹之人,只是眼角依旧含泪,呆呆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车队。
徐杛同样看着天边,呢喃道:“这天,要变啊。”
一行众人驾车驶离城门口前,剑侍叶倾仙柔弱的拉了下徐清沐的衣角,柔声说道:“主人,能在前方路口停一下吗?”
对于这个叫着自己主人的小女孩,性格极度腼腆,想起那天打劫时浑身颤抖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心疼。低头刚想伸手默默她的脑袋,却看见少女双手直接抱住胸脯,有点畏惧道:“主人,实在不行就算了,我...我...我真的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