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场景,里面便是陈夜寒屋内景象。徐清沐这才了然,分开时为何陈二伯不现身,原来是受了重伤,此刻正躺在床上休养生息。
随后左秋寒一挥手,水幕褪去,重新落回碗里,左秋凉连着白碗,一同扔出马车,将碗与水,都留在了白芒城。
“运用一些秘法,便可撷取一些‘运’,来观看或占卜,能力越大,所捕捉的‘运’越多,观看的则越多,这边是所谓的‘掌观山河’,小伎俩罢了。”
徐清沐瞠目结舌,这还叫小伎俩?
左秋凉哈哈大笑:“不足为外人道也。”
一只闭目养神的李诚儒突然拿出那本《云上朗朗八十一录》,自顾自的研究起来。原本还跟徐清沐侃侃而谈的左秋凉立刻有些不淡定,伸着头向前想要一同观看。无奈身上的包裹太大,正好卡在了马车上方,那左秋凉便直接扯下包裹,扔给徐清沐:“你不是有咫尺物吗,帮我存一下。”
接过包裹的徐清沐打趣道:“少了可别怪我?”
那左秋凉直接摆手:“无妨。”直到一行人马车离开白芒城,重伤在床的陈夜寒才挣扎起身,对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伏地叩首:“谢师父高抬贵手,徒儿谨记教训!”
可随后又想通了什么似的,再次叩首:“谢徐公子救命之恩。”
无人发现,整个陈府的水位不断下降,几条七彩龙鲤上下翻腾,想要跳出池塘般拼命挣扎,直到那碗水落地,下降的水位才得以停止。后院百丈山山顶龟裂,碎石滚滚,山体下降数十丈。
唯有写着“风雨见英雄”的那块石碑,完好如初,熠熠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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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昆刚说完,场上的太子便由震惊,变成了害怕。
那反应过来的蒋桃枝浑身颤栗,修长的手指紧握,仿佛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青筋。白衣下的胸脯上下抖动,徐培能够明显感觉到此刻眼前女子的愤怒,于是脚尖轻点,迅速后退,刚好避开了砸过来的桃花枝。
“轰——”
坚硬无比的校场,如蛛网般蔓延开来,中间地带更是硬生生砸出了大坑。
“疯了!?”
徐培连滚带爬,头也不敢回,铆足力气向远处逃去,大声喊到:“不就是扯下了面纱吗,怎么跟杀父仇人似的。”
可这梨兰宫的女修是真好看!
边逃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