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带着七上八下去往二人身边。
“那女子,认识吗?”
李诚儒指了指台上陈赟,已经重新爬起来,抱琵琶坐于藤条椅上,重新抚琴,欲要作第二首曲目。
徐清沐仔细打量一番,这才猛然惊醒:“司月湖边,与芦三寸同行之人!?”
李诚儒笑道:“对喽,来者不善呐。”
徐清沐心下一惊,为何她会出现在此地?为自己而来?少年思考间,便转眼看向四周,妄图找出芦三寸。可很快就自嘲的摇摇头,这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翻书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自己这个不入流的小剑修发现?
心思活络间,台上人樱口再启,台下重新归于平静,连风声再度平息些:
“七月山花开,是君思念如春来。”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采花等君至,天色渐晚,云霞西斜下。”
“欢乐聚,离别苦,最恨那相思,时间流逝未曾歇,却不见来时云翻雨覆。”
“千秋万古,多情伤离别,良辰美景,等君归时歌舞。”
......
徐清沐心中更为惊讶,这不是葬书山上朝燮公子写与方雪姑娘的《春华夜露谣》?自己还准备唱给林雪听,特意学了几遍。为何名为陈赟的陈双冠,也会习得这曲目?
转头看向李诚儒,后者却一点不惊讶:
“葬书山事件后执子者是谁?芦三寸。这女子主子是谁?芦三寸。从十几年前的布局开始,你徐清沐就已经被算计再内了,你以为台上陈赟这首曲目唱与谁听?”
徐清沐心中了然,当下再看向台上人时,果然那女子抬眼而来,薄透轻纱下,有笑意涌动。
旁边的左三知再也受不了这一老一少云里雾里的谈话,凑过头来询问:“你们认识台上人?”
徐清沐没有可以回避女子目光,报以点头:“算不得认识,见过一面。”
左秋凉立马来了兴趣:“帮我要个牌牒,若能得到个单独对饮的一夜,此生无憾矣。”
徐清沐直接拒绝:“不去。”
那左三知也不恼怒,仿佛已经被台上女子深深吸引,彻底臣服般:“你要学的所有符道,我全教,如何?”
徐清沐目不转睛,依旧站定。
那左秋凉一咬牙:“顺便帮你重新搭建登仙桥!”
“成交。”
徐清沐和李诚儒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