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右眼，现在双眼都能看见幻觉了。”
半晌之后，林毅仰躺在床榻之上，看着洁白的墙壁，渐渐发呆。
“要不去自首吧，也许治安署的警官，有办法查到那个女人，反正我也没有付钱，不算嫖。”
“叮......”
正在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震动。
林毅熟练的打开通讯。
古装小姐姐：还不开新书，准备去工厂打螺丝吗？
写仙侠死路一条：写什么书，我都快要挂了，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说吧。
林毅没好气的回道。
他是一个比程序员还惨的网络作家，而这个古装小姐姐则是上一本仙侠小说的读者。
一开始有女粉加他，林毅还很开心。
只是加了微信之后，林毅发现自己这个女粉不对劲，总是喜欢向他询问一些与牛鬼蛇神相关的问题。
他只是一个写小说的，难不成写盗墓，就真的成摸金校尉了。
古装小姐姐：怎么，用稿费出去鬼混得病了！我的黑丝还不够你解压的吗？
写仙侠死路一条：......
古装小姐姐：不逗你了，这次找你确实有问题。
写仙侠死路一条：......
古装小姐姐：提问：一个被葬入井底的女人，为什么变成厉诡之后，不是获得与水相关的能力，反而是依附在脚下的红绣鞋上？
不让你白回答，要是你的答案正确，这次我cos死库水给你看哦。
“哼，说的我林毅像是lsp一样，死库水很了不起吗？”
看着微信上的回复，林毅很是不屑。
写仙侠死路一条：根据死时环境，如果死亡时是脚朝上，怨魂依附在鞋子上不稀奇。
因为，鞋子能够浮在水面上，代表生路。
由此可能会导致这双鞋子，出现以下种种能力......
古装小姐姐漂亮，不愧是写仙侠的，这逻辑思维非常奶斯，死库水这周末发给你。
写仙侠死路一条：先别说什么死库水，我就问你整天问这些问题有什么用，难不成这个世界还真有怨魂？
换做以前，林毅压根不会去联想这个，可这段时间自身的诡异，却让他忍不住试探的问了一句。
古装小姐姐：有啊，灵异吧里好多呢，你不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