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业恩师,若是这么大的事对他俩有所隐瞒,而往后又被他俩意外知晓了,那到时候还不闹翻天?”
“再说了,两位师兄毕竟是我段门元老,他们对门派的忠诚日月可鉴,他们也全都是深明大义之人!”
“所以,师弟觉得,将这件事告诉了两位师兄,反而好做处理。可若是您执意瞒着,只怕,只怕……”
郑华东说道这里,忽然顿住不说下去了。他的头略微低了下去,目光也开始有些躲闪。
“只怕什么,郑师弟,你就大胆说出来吧。”包铜博见郑华东支支吾吾地,便一脸和善地对他说道。
郑华东这才把话说了出来:
“若是执意隐瞒,只怕日后被他们知晓了,反而加深隔阂,最终,闹的门派不和谐。”
这里的门派不和谐主要指葛雷柱。
葛雷柱暗地里搞小动作的事,其实诸位元老们早已察觉了。只不过葛雷柱的小动作太小了,因此,诸位元老也没说什么。
不过,这些小动作,无疑是葛雷柱潜藏着二心的证据!
因此,这也无疑是段门内部的一个隐患。
倘使在风途环的问题上处理不当,导致日后葛雷柱借题发挥,再加上赵堂海推波助澜,那,段门到时候想不分裂也难了。
包铜博听了这些,不由地低下头思索了片刻。随后他抬起头来,语气坚定地说道:
“两位师弟,这次的事,还是让师兄做主了吧!葛师弟与赵师弟那边,暂时先瞒着,倘若日后真的因为此事生变,那有什么后果,都由师兄一人承担。”
“啊,掌门师兄,你,哎……”郑华东满脸震惊,还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李敬先看看包铜博,又看看郑华东,心中顿时没了主意。
他也思索了片刻,而后淡淡问了句:
“掌门师兄,你说,那老者若真的是风师叔,那,他会不会跑来总派寻仇呢?毕竟,是钱掌门一手将他送进了天京卫大铁牢,这一眨眼二十余年的囚牢生涯,他怎么可能不心生怨恨呢!”
包铜博听了这话,倒是觉得有些道理。他抬起手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随即有模有样地分析道:
“嗯,有理,李师弟言之有理。风师叔原先被关在湖西省,可他昨日却在大阳县露了面,这明显是他越狱之后,就一路奔袭来了江北省!”
“他很肯定是心中有恨,不然,他为什么要重伤